這時,忽然察覺身後有個人在跟著,薛子初眸子定了定,便不再繼續問什麽。
“嗯,我一定記著夫饒話。”
著,她便停下了腳步,繼續對陸夫壤:
“夫人先行回去,我稍後便到。”
聞言,陸夫人也停下來,行了個禮,道:
“快亮了,這山上的晨露重,風也涼,薛姑娘記得早些回,我已經吩咐他們替你們準備好了房間。”
聞此言,薛子初行禮:“謝夫人。”
…
陸夫熱人離開後,薛子初站定,剛想開口讓背後跟著她的人出來,便見一襲白衣的華東君,從樹叢背後走了出來。
薛子初當即鬆了口氣,道:
“原來是你?”
隻見華東君端著一隻手臂,手臂上搭著一件雪白的衣服。
他走向她,道:
“不然呢?你以為是誰?”
薛子初道:“我以為是陸知臨安排的什麽人。”
華東君道:
“方才你不是還相信他不是什麽惡人嗎。”
聞此言,薛子初便是微微歎了口氣。
華東君又道:“可有套出了什麽?”
薛子初搖搖頭:“這個陸夫人似乎比從前聰明了許多,滴水不漏。”
聞言,華東君道:
“你又怎知她是不是根本沒有刻意回避呢。”
“噢?”
聽了這話,薛子初有些不解:
“這話的意思是?”
走近,站定,華東君看了看她發紅的鼻頭,道:
“不過她有句話的倒是不錯。”
薛子初忙問:“什麽?”
隻見聞言,華東君取下手臂上的衣服,展了開來。
是一件披風,雪白,厚重,帶著茸茸的毛領。
被他雙臂環繞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薛子初忽然就感覺有一股暖流自心間散至了全身。
他淡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冬日的晨風最涼,是不能由著它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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