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段距離,薛子初看到邑輕塵目光從這方移開後,側頭在對華東君低聲話。
看不出他們在些什麽,但猜想也能猜到,大抵是過問他關於旭風的事,又或者,自己的。
如今她已經不太怕自己被認出了,無非是麻煩了些。
隻是,若是因此連累了華東君,最終害得他們師兄弟二人因此多多少少有些誤會的話,著實是不可的。
可知,以她對華東君的了解,縱使他孤僻,甚至不合群,但對於師長卻也是從來都是敬重有嘉。
從方才,華東君躇著的眉心始終未展開,薛子初想,多半,邑輕塵就算不在眾人麵前要他表明態度,但至少會過問。
而華東君的回答,多半不是會讓他滿意的回答。
如此,薛子初自己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便正是在憂心之時,突然一陣急促的鍾聲響起。
此為青雲派的鳴警的鍾聲,一旦響起,便明,有人不經允許擅自闖入。
此時,有青雲派的弟子大呼:
“警鍾敲響,便是江琊已經上山了!大家留神戒備!”
登時,各門各派的人警覺的握緊了手裏的武器,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薛子初同眾人一樣,緊緊望向大門的方向,等待著那位白衣身負血鳶的“江琊”到來。
片刻之後,最先出現的並非那一道白衣,而是腰纏白淩,除此之外全身上下便隻有黑色的黃粱。
隻見他從大門外大步走進來,身後有幾個青雲派弟子跟著他,個個舉著劍指著他,但看起來誰也不敢動手,甚至不敢靠近。
而他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裏拖著著一個人。
那個人被他拖著,拉聳著腦袋,走的踉踉蹌蹌,似乎已經被暴打了一頓,雖不至於奄奄一息,但也還不到哪裏去。
再往他身後看,一時再未見其他人。
這時,陸知臨當即從座前往前走了幾步,站定大呼:
“黃粱!怎麽隻你一人,江琊那魔頭呢?”
隻見聞言,黃粱行至院中,將手裏的人隨手往地上一扔,看了看陸知臨,冷笑一聲,道:
“陸宗主這麽急,怎麽,是已經等不及要去赴黃泉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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