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旭風提及此事,薛子初眉間當即一緊。

    

    她道:

    

    “此事在當時便是誤會一場,當年畢城同江琊一起回鄉探望養父母,不料遇到簾時江左媚宗主秋帆遠也隨你們宗主回鄉,秋帆遠自喻名門正派,兩方相見,難免有衝突,便是因得這個衝突,江清父母慘遭殺害。”

    

    紀辰:“那人是鷹教中人殺的嗎。”

    

    薛子初搖了搖頭:“當時隨畢城和江琊前去的鷹教人也死了幾個,秋帆遠一口咬定,江清父母便是那幾個死聊鷹教人所殺。”

    

    旭風:“那到底是他們殺的嗎?”

    

    薛子初:“實話,我也不知,但我確定畢城絕不可能會下這樣命令,可人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便也無從可查,無從辯解,遂這筆賬隻能落到畢城頭上。”

    

    旭風:“可既然不是他,他為何從來沒有過半句解釋的話?”

    

    薛子初:“嗬嗬,旭風,那個時候的他,如同後來乃至如今的江琊一樣,沒人願意聽他們的解釋,更沒人相信,好像隻要他們手裏有血鳶,他們就是魔頭,就是殺戮,就該人人喊打。”

    

    隻聽紀辰微微歎了口氣:

    

    “想來,也確實如此,聽聞這數年間凡是與血鳶有關,各門各派便會集結,也不知是習慣了,還是什麽。”

    

    薛子初道:

    

    “是習慣,也或許是,江湖中所傳的血鳶的威力,誘惑太大了。”

    

    聞言,旭風與紀辰均點零頭,似懂非懂。

    

    旭風:“那我們宗主內力被廢去的事呢?”

    

    薛子初:“你們宗主的內力不是鷹教的廢去的,那時鷹教皆是平平之輩,有這個本事廢去饒內力的隻有畢城以及兩大護法,而他們三人,都不會那麽做的。”

    

    薛子初歎了口氣:

    

    “江宗主父母遭難雖然不是畢城下的令,但也算是因為他們到來間接導致了這個悲劇,遂後來他對你們宗主的尋仇,也是諸多忍讓,甚至後來為了救他還受過重傷,且若非受此傷,他也不會在後來各門派的聯合攻擊中頻頻失利,以至於就連最終身死。”

    

    “啊?因救宗主?”

    

    旭風便是撓撓頭:

    

    “這麽,他真的並非傳聞中的那般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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