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風生悶氣一個人躲了起來,紀辰找了好半,才從後院的一處房頂上尋到他。

    

    輕功一躍,跳上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紀辰拍了拍他的腦袋,微微笑了笑,道:

    

    “你子,一有不開心的事就喜歡跑到屋頂上傻坐著,怎麽,想通了沒有?”

    

    隻見聞言,旭風晃了晃趴在自己膝蓋上的腦袋,繼而苦惱的埋起了臉

    

    “紀師兄,你為什麽偏偏是我啊。”

    

    紀辰:“什麽偏偏是你?”

    

    旭風道:“為什麽我突然之間成了什麽魔教的二公子,別人指指點點也就算了,宗主他…哼。”

    

    “旭風,薛姐姐不是過嗎,是鷹教,不是魔教。”

    

    紀辰便是搖搖頭,“再了,宗主不都已經讓你回來了嗎?誰讓你衝動與人打架的。”

    

    “那是那家夥該打!”

    

    著,旭風抬起頭,一臉憤懣,又繼續道:

    

    “以前宗主可不是這樣的,以前遇到這樣的事,他隻會護著我,現在卻是想著外人不,還故意把人留在府裏住下,哼!”

    

    紀辰:“以前宗主寵著你,是因為你年紀尚,你總不能永遠長不大吧,再者,宗主留程公子他們住下,定有他的考量。”

    

    旭風:“恩,那個程錦可是這段時間以來唯一不是對江琊抱有敵意才前來咱們江左的,紀師兄,你宗主到底是怎麽想的,難不成,他真的已經不計前嫌,原諒江琊了?”

    

    隻見聽了這話,紀辰也微微搖了搖頭:

    

    “具體我也不知,但想來,就日前秋宗主的事,以及現下宗主的行事看來,或許曾經恩仇,也是有誤會的。”

    

    旭風:“可其他不,單單宗主的父母之死,可聽是江琊引起的。”

    

    紀辰:“因他而起,但非他所殺,畢竟江湖傳聞,殺戮宗主父母的,是鷹教。”

    

    “是啊,是鷹教。”

    

    旭風長長的吐了口氣:“那時候,江琊還沒有開始為禍江湖,血鳶的主人,還不是他,所以起來,殺死宗主父母的,其實是…聽聞當年便是因為宗主的父母不滿江琊入江湖,並追隨鷹教,一再對他趨之若鶩,惡言相向,所以那位…便是為了替他出頭才如茨。”

    

    見其著著,眸子一黯,又垂下了腦袋,紀辰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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