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傷了他?
此事應當不是無緣無故。
難不成手持血鳶之人一早便知道了此事幕後有人操縱之人,所以猜到了他們的計劃或是目的,便就是在將計就計,故意而為之?
想到此,薛子初便是微微歎了口氣。
華東君眸子稍稍動了動,雖然沒有轉向她,但薛子初總感覺他似乎是看了看自己。
繼而便聽他道:
“應當是刻意為之。”
聞言,薛子初微微不解:
“東君公子的意思是?”
華東君道:“拋磚引玉。”
“這個詞用的不恰當吧?”
賈坷:“再,誰是磚,誰是玉?”
華東君:“應當很快便知道了。”
聞言,認同的點零頭,片刻後,賈克又道:
“話回來,東君公子,你同江宗主,以及江琊之間的關係真的有所緩和了?”
隻見聽了這話,華東君看了他一眼,難得沒有漠然不理人,他道:
“有何不可嗎?”
此話一出,賈安眯著的眼睛當即一睜,轉頭看著華東君,臉上略有些詫色:
“江宗主便罷了,你與江琊之間的關係,也能緩和?就算你有此心胸,那江琊可會領你的情?可知當年若非因有求於你,他也不會回岱山,便不會遭遇淩絕頂埋伏劫殺…”
隻見聽了這話,在場之人皆是沉默了。
話當年,畢城身死,鷹教滅亡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江琊一直伏居住於南疆鷹教故址。
有一日他體內的寒疾突然複發,且那一次嚴重異常,任他自己用盡了各種法子也沒能壓製下去。
而那時,華東君已經隱居了山林,即便江湖盛傳江琊再作任何惡,他也極少再出山。
江琊被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遂無奈之下,他徹底遣散了鷹教存活了下來的那些幸存者,並以誠心誠意改過自新,以昔日情分相求,妄圖求得華東君原諒,求華東君救他一命。
然而,他在鷹教兩大護法的護送下悄悄回了岱山,華東君卻是始終根本沒有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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