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打開木箱,從裏邊取出了一個透明的水晶海
那盒子裏裝著的是一株花草。
此草通體呈現純白色,根莖長直,纖細修長的葉子襯托著一朵帶著霜的花,此花開的靜謐恬淡,極其溫柔,每一片花瓣,都長成了一顆心的形狀。
一眼看去江清眸子當即一亮。
“這難道是,冰淩草?”
那老者捋著胡須點零頭:“沒錯,正是冰淩草。”
此草密閉與水晶盒之中,一看便知是被人悉心處理過,並且已經存放了多年。
江清便是詫異:
“此物,先生是從何處得來的?”
聞言,那老者搖了搖頭:
“確切是有人送來的,那日我前腳到了舟山府院,後腳便有人將此草送到了我的房裏。”
江清:“是誰?”
老者:“未見其人,隻知此人功夫定不一般,出入府邸來去自如不,隨行的弟子甚至絲毫未曾發覺。”
隻見聽了這話,江清眸子沉了沉。
默默的琢磨了片刻,他又道:
“不知何人,便不知此草可不可靠。”
老者道:“看樣子,此草密閉與此水晶盒之內,少也有十餘年,周身無任何開口,應當不會是有人動過手腳。”
聞言,江清將那株冰淩拿在手裏上下端詳片刻,又道:
“可,不是入藥並無用的嗎。”
那老者搖搖頭:
“我已經反複研究過病理與藥理,藥材的種類和配比也已詳細的計算過,想來沒有道理無效用,姑且可以一試。”
握著那個水晶盒,許久,江清才點零頭:
“那就辛苦先生了。”
老者聞言點零頭,便將那株冰淩草收了起來。
緊接著,便見旭風便推門跳了進來。
“嘻嘻,阿伯!”
一進門他就興奮的大叫:
“您不是去往舟山暫住了嗎,眼下亂勢未平您怎麽就回來了?”
老者見狀,微微一笑,頗顯慈祥道:
“自然是聽你不聽話,總是闖禍,便回來看著你的。”
“哪有?”
隻見旭風著便上前攬住了他的胳膊,繼而道:
“阿伯您可不要冤枉我,我這些時日被宗主管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兩耳也聞不到窗外之事,就快成了鎖在家裏的繡花姑娘了,哪還有什麽機會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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