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冷笑一聲,道:“聽聞昨日二位促膝而坐,相談甚歡,能引得以清冷孤僻聞名的公子東君注意,姑娘當真是個奇人。”
隻見聽了這話,薛子初當即歎了口氣,不理他了。
她著實不願同他繼續這種無聊的話題。
便是這時,突然跑過來一個弟子,喘著粗氣,急聲道:
“不好了,宗主,铩羽幫差人來報,昨晚其少主突然遇襲,是被血鳶傷了。”
“什麽!”
江清登時沉眉,問:“人怎麽樣?”
弟子回:“沒死,不過,據傷口的血怎麽也止不住,怕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走!去看看!”
話間,江清這便轉身開路。
而見狀,薛子初也當即跟了上去。
江清回頭看了她一眼,沒什麽,似乎並不需要問她為什麽要跟上,並且微微放慢了些腳步。
臨江城中的一處客棧,二樓。
臥房中的床塌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隅,那個名為賈磕少年平躺,臉色煞白,右胸一道傷口,約三寸長短,絲縷碎肉間,血還在微微向外泛著。
三四個醫者圍著他,手忙腳亂。
賈安紅著眼眶,焦躁無比的大喊:
“廢物!都是廢物!連個血都止不住!克兒要是有什麽閃失,我要你們的命!”
吱呀一聲。
江清突然推門而入,屋子裏的人紛紛被嚇了一跳。
隻見他徑直走去塌前,撥開一個醫者,看了看那少年的傷口,濃眉當即更緊了起來。
薛子初緊隨他之後,看到那道傷口,亦是眸子一沉。
果然,又是血鳶劍傷。
江清問:“怎麽回事?”
有铩羽幫弟子回話:“江宗主,昨夜我家少主被幫主罵了一通,一時負氣,便跑出了客棧,可誰知半路突然殺出了個持劍的黑衣人,我們少主不敵,便被他傷了,而且那人離開之前,留了話,……”
見那弟子吞吞吐吐,江清登時厲聲一句:
“什麽!”
那弟子:“江左媚旭風公子,是…他看…看上的人,從此以後,受他庇護,誰也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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