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傷,是如何來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薛子初覺得他寡淡的聲音,此刻似乎微微有些顫抖。
她道:
“有勞動問,早年不心滑落雪穀,掉進了蓖麅的洞穴,被它們攻擊,抓贍。”
華東君:“何時贍?”
薛子初:“很早。”
華東君繼續問:“多早?”
薛子初便不回答了。
他此刻看起來有些反常,甚至有些微微的疾言厲色。
旁觀這一切的江清此時也仿佛回了神,他收了劍,但他並未收了眼中的懷疑。
他看向華東君,道:
“你這是做什麽,什麽意思?”
見華東君凝眉不語。
他又轉向薛子初,道:“薛姑娘,你既心中無鬼,為何隱瞞身負武力之事。”
聞言,薛子初目光漠然,道:
“江宗主的意思,難道要我逢人便我會武功,我很厲害?”
“倒是伶牙俐齒!”
見江清濃眉一立,紀辰怕他又要出劍,立即移步過來。
畢竟總是對一個女子無故出劍,有失家主風範,他忙上前對江清道:
“宗主,薛姑娘確實是我們偶然遇到,並主動邀請來的,並非她刻意接近。”
見狀,旭風也道:
“是啊宗主,薛姐姐居於漠河人,寒地多野畜,會點功夫傍身也很正常吧,再她救過我,絕不可能是壞人,您就別瞎懷疑了。”
聽了這句,江清目光一偏,登時又瞪了他一眼。
旭風當即撤了半步,對著他撇了撇嘴,又轉頭對薛子初道:
“薛姐姐,真是對不住,本是我邀請你來中原的,沒想到未盡地主之宜,倒是盡是讓你跟著擔驚受怕,委屈你了。”
紀辰:“是啊,薛姑娘,不巧趕上我們家大亂將至,你留在此處怕是會有諸多危險,不如我們先送你回去,日後再相邀吧。”
這兩位少年滿臉真摯,薛子初著實在心裏默默的感慨了一翻。
也不知江清那個臭脾氣,是如何教出這樣實誠純真的孩子們的。
不過,血鳶令已至江左盟,事態未探明,她現下還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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