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能很好的控製你的力量,所以你開啟空間通道隻會讓你去到你潛意識中想要去的地方,所以你才會來到這裏。因為在你開啟空間通道的時候想到了蒼,所以你才會來到這裏。如果你還要使用空間通道,請先讓自己的心冷靜下來。或者說,你不需要以驅趕某一些特殊元素來開啟空間通道。”

    這樣數次過後,孟歡歡才明白了司南譽一直說的“帶”自己練級是什麽意思。她什麽也不需要做,隻要捏著回血丹站在他的身後,在刷新幻月劍客的時候留神不要被打到,或是被打得隻剩血皮時注意吃回血丹就可以了。

    “誰說司南譽的天殘劍法是江湖第一劍?我覺得你現在用的劍法比他的要好得多。”看到司南譽用的劍法,孟歡歡覺得他的招式雖然還是比較繁複,卻比那天殘劍法少了些花巧,威力也強大了許多。她自認自己現在是絕對接不下司南譽一招的。

    “你要是放心得下,那你不是又像是火山孝子一樣,總是衝在前麵,總是不顧一切嗎?”她不是沒看過他打仗,他殺人,她不敢看,可是,一個人對付那麽多人,如果顧左顧右,他早就沒了命,她不希望他不顧一切,要他懂得保護自己。

    “小東西這張嘴,越來越厲害了,說話有些味兒了,我要受了點傷回來,我任你打,我不逼你再喝你不喜歡喝的雞湯。”女人啊,越來是越囂張的。

    我抬起頭,看到司南譽有些複雜的麵色,他的眼中映出我慘白憔悴的麵容。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我便已找不到自己的身影。他淡淡道:“夫人意圖毒害公主,罪在不赦。除非公主願意不計前嫌,否則,就是朕也保不住她。臨宇,你回去好好想清楚吧。婚期,就定在下個月初八。”

    那人翻身下馬,身穿灰色長袍,腰間攜了一柄長劍,眉間豐姿雋爽,雙目湛然若神,舉止間蕭疏軒舉,不正是數月未見的朱三嗎?雖然上次分離時兩人存了些隔閡,可她乍聞大變,心中早已是七上八下種種忐忑,此時見到熟悉的故人,心中激動,便欲奔過去問個究竟。“王爺……”她剛剛開口,招呼還未打完,忽然不知從何處落下了一個布袋,兜頭便往安媛頭上套去,她來不及呼喊求救,悶哼一聲,眼前一黑,已是被人拖上了一輛守在巷子口的大車之中……

    傳她十年武藝,卻不及那個寂寞美麗的白衣女子談笑月餘的傳授。那個在自己師祖和師父口中最最靈秀的女子,那個將愛深埋心中不肯吐出半字的美麗女子,那個將藏在心中最深處的江湖女子,愛了一生,藏了一生,痛了一生的美麗女子。當時已病入膏肓,卻仍能談笑將畢生武藝傳授給她,並將那柄江湖人人隻聞其聲不見其容的“流雲劍”留給她。

    她抬起頭來,望向他:“我並沒有將自已置於危險中,隻是對於我來說,從開始到現在,雖然我與他,不曾正麵相對,但是,我與他卻有著太多太多的仇恨,之痛,之死,他深深地傷害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愛人、朋友……”她閉了閉眼睛,咬咬牙:“單是這些恨,對於我來說,已是不共戴天,而現在,還麵臨著國難,你說,我怎麽能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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