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卷軸上的與其說是一篇奏章,不如說是一篇激文。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文首署名的司南譽,是赫赫有名的不怕死七品小官,不知上了多少奏章曆陳弊事,斥責皇帝。慕容大威怒之下已將司南譽關在大牢之中,命令左右誰也不準提這個名字。誰像這副卷軸上竟然記載的是司南譽最有名的那封罵奏,此文曆數了慕容大自即位以來,所有的弊政劣跡,滿紙洋洋灑灑都是痛罵慕容大昏庸誤國。

    其中,圍攻的一方雖然有著相當多的人數,可是,可以看的出來,這一群人之間有著相當好的默契,運用了某種看似雜亂無章,但是實際上卻是相當可怕的一種陣型,充分的將每一個人的特點結合在一起,有的動作相當的快,有的力量大,有用刀,也有用劍的,構成了一個集多人之力於一身的可怕陣法。

    而這些圍攻的人可怕,那個以一擋百的人則更可怕。

    “我不會再要別的女人,剛才隻不過對你略施懲罰罷了,孩子我會盡力找。其他女人送給我,我也不會碰。這你大可以放心,若是不放心,我可以天天陪著你。”他凝眸深情地盯著我,一瞬未瞬,又喟然道,“我也不知道為何,現在隻對你有感覺了,就算你做了什麽事,卻隻是想著如何才可以說服自己原諒你!想了千萬次,亦不懂你有什麽好,值得我如此執著與放不下。天雪,我們不要再冷戰了,好不好?”

    “你們救這些東西根本就是浪費法力,這種東西死四隻當兩雙。”為首的男子懶洋洋的發話,“他們這窩魔兔跑得那麽快,讓我在狩獵會上丟盡了臉,不殺掉他們怎麽能讓我怒氣平息?怎麽說我可是祭禮部大臣的兒子啊,這些下賤的魔獸竟然讓我這麽丟臉!還有你們!”那個男子瞪著司南譽等人說道,“我記得你們的,等我回家告訴我父親大人,把你們也燒了!”

    店內的麵積比外麵看起來要大得多,左右兩麵牆上俱擺著一排架子,架上按品級陳列著各色裝備,左邊是男式地,右邊是女式的,正對店門的那麵牆前擺的是櫃台,櫃台上貼了張大紅紙,上麵寫著“偷一罰十,偷十打折”,櫃台後麵站了個專管販賣裝備的NPC,NPC的後麵還有一大排架子,是專門用來擺放秘籍的,此時店內生意正紅火,進出的客人也是絡繹不絕。

    心中突然一痛,仿佛失卻了最珍貴的寶貝,好像做了今生最大的一個錯誤的決定。但是,隻一刻,這種感覺就消失幹淨,想到自己的兒子,那個鬱悶的兒子,那個時時惱怒的兒子,他的心又軟了,女兒嫁了終究是人家的人,兒子才是自己的,是流著自己的血脈的最親的人,是孟家的香火,是孟家的未來。

    “原來父親不記得女兒啦。”孟歡歡歎了口氣,淚水仍然在落,唇畔的笑也仍然楚楚可憐,但眼神看起來卻冷漠了許多。

    “生性殘忍,又不擇手段……我不能讓你跟著冒險。”看著她有些不高興,他趕緊說,“孟歡歡,我明白,你不怕死。可是我最擔心的就是你,我不要你受一絲一毫的傷,我一個人去,可以無後顧之憂地打敗他。孟歡歡放心吧,這回朝廷不會再加害我,他們還需要我去平亂。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住在這裏,你可以回京城,同苗管家他們在一起我也放心些。”他從衣服裏摸出一把鑰匙交到她手裏,“孟歡歡,裴家就交給你了。等我回來,如果我沒回來,不必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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