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蘋果拿回來之後,整整兩,她一直對著那幾個蘋果念叨,那是銀子做成的蘋果,是世上最貴的蘋果。後來蘋果都黃了,也舍不得丟。還是常林一兩銀子一個把它買過來丟了呢。”

    俯視道路兩邊,路人百姓紛紛避諱跪下,直到隊伍走出數裏遠才敢抬起頭遙望,鹹陽城又到初夏,護城河水波光粼粼,瓊花開,河水盡頭的青瓦屋宅依舊,可惜無人居住,有時她真有股衝動,想停下輦車,回屋宅內看一看,是否床榻上還鋪著那條黑色綢褥,是否地麵一塵不染。

    這一開不要緊,一陣刺骨的臭氣就連司南譽都幹嘔了好幾下(司南譽的衣服、被子的洗滌時間都是以五年為單位計算的,司南譽的被子麵,質地和皮夾克差不多,絕對能當防彈衣用,蓋著這種被子都能睡的心安理得,可以看出司南譽對臭味有著何等的免疫力,此刻連司南譽都幹嘔,其味道可想而知),就這一瞬間,一條白蛇從鐵箱裏爬了出來,體型和竹葉青差不多,速度異常敏捷,好像還會跳,刺溜一下躥到了司南譽的腳下。

    “這三個部落也算是草原上較大的部落,兵馬都很彪悍。聽探子回報,雖然我軍剛剛和南朝大戰過,實力有些削弱,但是,憑著殿下的智謀,眼下已經將他們趕到了圖圖庫兒河之後,現下兩軍隔河紮寨,處於對峙之鄭不過,我猜殿下必定要乘勝追擊,這一次,他收複三個部落之心很是強烈。”回雪低聲道。

    那伸出的左掌招式一變,橫切向垂於司南譽臂側的三千塵絲,這一掌看似輕飄卻隱帶風雷之聲。司南譽不敢怠慢,手一揮,拂塵揚起,三千塵絲已如絲帶般纏向了那切來的手掌。宇文渢不閃不避,手掌一攤反迎著塵絲而去,那模樣倒似拂塵是自動送往他的手掌而去。司南譽見狀暗叫一聲“糟了“,麵上神色卻不動。瞬息間,司南譽手腕一轉,掌中暗勁一摧,頓時絲帶散開,一根根仿若鋼針一般紮向宇文渢的左掌。眼見塵絲離手掌不過寸許遠了,那一下若紮個結實,宇文渢這隻手怕是便要廢了。

    不悅地噘起嘴,雙手擰著自己的衣角,輕聲埋怨:“人家其實很關心你的死活,可是……可是我還在生氣啊,就算關心也不能表現出來嘛。我不介意那對耳墜子到底是什麽材質的,就算你用狗尾巴草編戒指而我,我也可以當作寶。但、但是你為什麽要騙我嘛,那麽久了,你騙我的事還不夠多麽?就不能偶爾講一句實話,讓我開心一下呀……”

    不急不徐地揮動著長鞭,每一鞭都不曾留情,甚至司南譽體無完膚的慘狀也沒有讓她冷靜的眼睛有半絲遊移。司南譽努力地看著她的臉,透過眼前陣陣湧出的黑翳,看見自己的一滴血濺在思繽雪白的臉頰上,而她卻恍然未覺。不知為什麽,這個發現讓司南譽無比悲傷,心頭一直梗住的塊壘向喉嚨口直湧上來,卻被口中的布巾堵住,血痕便緩緩地從布巾內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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