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們一直反對禁海令,交城那些勾結冰族的商人便是以藍王為靠山;一股是六王中的另外五王,他們自恃法術,妄自尊大,從未將冰族放在眼中;另一股是樞密大臣為首的中州移民勢力,他們信奉中州儒教,崇尚清談,更是將冰族的一切技術視為奇技巧,嗤之以鼻。所以,你現在能夠明白,就算我相信你獻上的確實是從冰族盜來的鯨艇圖紙,帝都的人都會和城守一樣,認為它隻是廢紙。“

    昨夜,他們做了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決定。司南譽領著,抱著必死之心,回到皇宮,為自己偷跑出宮的事,向皇帝負荊請罪。在武後發難之前,司南譽搶先向皇帝請命,懇求大唐皇帝,準許她這個公主披掛上陣,隨將軍同赴關外,掃蕩突厥,將功折罪。若不能立下戰功,則埋屍關外,永不返中土。同時請命,身為大唐子民,又是宰相之後,更當殺敵報國。

    我苦笑,心想著上前打招呼吧,感覺有點尷尬,這不打招呼吧,身後又是條死路。正騎虎難下的時刻,一隻手不知從哪裏伸了出來,猛然將我拉到假山後麵。我抬眸見是高聳,剛想罵他呆子粗魯,他卻皺眉對我做了個噓的動作,我明白他的意思,隻能任由他緊抓住我的手不放。這是自己第幾次被他吃豆腐了?我悶悶地想著。

    到床榻尾端跪坐,答:“二殿下睡不熟,那是因為身體的經脈不得暢通,上星穴的血液滯留,可以捏拿足部。”這是燕曾經對她過的話,這會兒她拿出來照搬,完,她謹慎地執起二殿下的單足,放到自己的膝蓋上,憑著記憶中的印象,從輕到重,緩緩地捏拿、按摩,手指張弛有力。

    淡然道:“在下不過粗通音律,胡彈幾曲罷了,受班主如此讚譽,實不敢當。“不及言真開口,柴飛已搶道:“君兄弟,你就不要過謙了,昨夜你那琴音一響咱們大夥就全呆了,嘿,不瞞你,聽到你琴音的沒有一個不流淚的,連趕車的老王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能把琴彈得這樣感人肺腑的,我可從沒見過!“言雨瀾抬頭看了君自傲一眼,立刻又把頭低下,低聲道:“君大哥的琴藝,實在可稱國手……“

    “陛下可還記得當日你問我,昨夜可是你。那時候我,是我。其實,我當日押送了糧草到軍營中,便興衝衝地去見陛下,剛到軍帳前時,便看到一個人衣衫不整地從陛下的軍帳中跑了出來。她穿著的,是軍士的服飾,那時,我以為陛下迎…有斷袖之癖,所以極是難過。回去後,便哭了一夜。後來陛下問我時,我以為陛下你察覺我那夜去了你軍帳外,所以才如此問我。”

    記得以前跟著先生學習的時候,砍柴不心把腳背砍出個大血口來,當即疼得大喊大叫,雖有大半是為了詐得先生心疼她,多給點銀子好教她買些零嘴吃,但也有一半因為她曾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帝姬,血流滿地的痛楚於她還是很陌生的。結果先生一邊替她包紮,一邊慢條斯理:這就叫疼了?回頭點了魂燈,比這個還要疼千萬倍,你趁早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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