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舞,我已看孟歡歡跳過無數次,可是,她跳的感覺卻與孟歡歡完全不同,更確切地,她的舞才是真正隨了這支曲的樂調,她隨了樂的歡快,隨了樂的喜悅,而非孟歡歡那般淒美無奈,猶如掙紮於絲網中的蝶,無法掙脫。

    她確實是個美人,猶如深夜裏靜靜開綻的百合花,一朵隻為諦聽開的花,隻讓諦聽賞的花。配合著她的舞步,我細心把握好撫琴的分寸,時不時還能欣賞到她的舞姿,這支舞,我已看孟歡歡跳過無數次,可是,她跳的感覺卻與孟歡歡完全不同,更確切地,她的舞才是真正隨了這支曲的樂調,她隨了樂的歡快,隨了樂的喜悅,而非孟歡歡那般淒美無奈,猶如掙紮於絲網中的蝶,無法掙脫。

    “再喊,信不信我一用力,你便立刻閉嘴了?”孟歡歡語氣淡淡地道,清麗的眸極冷,像深不見底的寒潭,嫋繞著冷寒的霧氣,“我來和親,是要嫁給你們的太子。名義上,我還是你們太子的人。如今南北兩國關係惡劣,你們太子便將我送到了這裏。但是,誰也不準哪一日,兩國之間誤會就會解除。屆時,你們太子必會將我接出去。到那時,像你這樣來過這裏的人,會是什麽下場?”

    心中一驚,虛晃一招,先行退開,孟歡歡如影隨形,灰色的影子就好像連在他身後一樣,無論他怎麽躲、怎麽打,都拿他沒有辦法。其實這些年來,羅長老每日豁出命去修煉,功力身手早已不在孟歡歡之下,但畢竟曾經慘敗給他的陰影還在,見他又使出和當年同樣的一招,自己怎麽也打不到他,不由得微微慌亂,將袖中乾坤用力一扯,隻聽噗噗幾聲,他藏在袖中喂了劇毒的暗器直朝身後的灰影射出。

    “夫人,您認錯人了,我不是!”孟歡歡慌忙否認!心裏麵暗暗奇怪,按理,做娘的是不應該認錯女兒的,方才沒看到臉認錯還有可能,如今她的臉就擺在她的眼前,不可能認錯了呀。而她又是肉體穿越,自己的身體絕對還是自己的,那麽,難道,這盛景皇朝還有一個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一次也不找她。她是了解明夏的,他睿智和聰明,知道他自己的身份。他若是和自己多加接觸,反要引人注意,所以索性不理不睬。孟歡歡是個善解人意的人,所以,當劉欽把這話給她聽時,她卻像早已知曉了一般,笑吟吟的:“我不怪他,你回去告訴將軍,讓他放心,我很好。”

    眼見事情將成,孰料他竟出此不吉之語,沈青忍不住皺了下眉,“總是鎮國公命中大貴,否則取巧也是成不聊,何況還有句話疆事在人為’須我們隻需以鐵汁加固,外麵照原樣覆土,旁人是絕對看不出來的,任他再大的本領也難在一夜之間動手腳,鄭公平日裏隻須多派人去查看便好了。”

    “皇後娘娘,隻差一步。隻待貧僧元氣恢複,定從那妖孽手中取到那寶物。”竹林裏那白袍和尚,誠惶誠恐。他眼前這女人已近中年,姿容卻比年輕時更見嫵媚,隻是眉眼間暗藏的,卻是萬千男子猶不及的威儀與英氣。一身素紗衣的她,高高挽起的發髻上隻閑閑別了一隻九色琉璃鳳釵,燭影打在上頭,黑發美釵,流光溢彩。這般的打扮,令她在如此渾濁的夜色中,也一枝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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