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確對我心軟、同情,甚至可能還有些心動,但是將軍也了,就算你是真的喜歡我,也絕對不會為了我這條賤命而做傻事,阮陌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用這種方式來自救。因為這種喜愛太廉價,根本救不了我。我既然在大主宰麵前打了包票要找出真凶,我想要活命,就別無他法。

    一左一右地坐於慕容大身邊,嘴角露出羞澀的笑容。慕容大假寐似的閉上雙眼享受這輕柔的樂聲。慕容大歪著身子坐於角落,雙眸滿是安逸之色。司南譽雙手撫琴,與世無爭的笑容浮現在精致的臉上,偶爾抬頭看向孟歡歡。夕陽拉長了孟歡歡的身影,她用木炭在紙張上描繪良久,一副沉迷其中的神色,嘴角卻始終露出淡淡的笑容。

    出去巡邏,不過是防敵人來侵犯,而且隻能防江湖上各會各幫門派聚眾大舉進犯而已。像蒙麵女俠這樣的高手,高來高去,她要來隨時可來,巡邏對她毫不起作用。我們過中處的堂口,戒備不算不森嚴,日夜有人巡更放哨,她還不是悄然而去?所以到外麵巡邏就不必了。其實我們城堡高處的了望台,完全可以監視山莊四周敵饒行動。

    孟歡歡坐在轎子裏想答案。皇帝,皇帝是誰?突然抽什麽瘋讓她當娘娘?她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隻認識兩人,而且連點頭之交的那種認識都算不上。難道是夏侯文爵把她獻給自己老爹了?有可能,這個人看起來陰險得很,這種事情肯定幹得出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等她成了他後媽,一定讓他老子把他閹了。

    空中白雲朵朵。一大片樹林邊上,空出的草地泛著新綠。一條溪蜿蜒而過,溪水清澈見底,連遊在水裏的魚兒的脊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突然心情大好,好想流口水,不知道這些魚兒的味道怎麽樣?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犯饞,連忙對車上的孟歡歡大叫:“孟歡歡,快把我讓帶的東西都拿出來,我要野炊!”

    也顧不得交代船家,猛吸一口丹田真氣,雙肩一振,人已飛燕掠波竄出,右足一點蘆葦梢尖,隻覺腳下猛然一沉,真氣轉竭,心不好,左足急向右足一踹,借力騰起七、八尺高下,盡量不使真氣變濁,保持抱元守一,全身重量平衡,這樣可幸免墜入泥淖之危,稍沾即縱,隨在孟歡歡之後掠去。

    夏侯文爵正自猶疑,那名年輕將領卻已提刀而上,揮至了司南譽身前,司南譽一閃,這才知道,原來此人,參與了雁門之圍,那就難怪會這般激動了,故,並不敢怠慢,卻怎奈手無兵器,隻能閃躲而已;夏侯文爵見了,竟也並未阻攔,到要看看這個少年、到底有多少本領,年紀就想要翻雲覆雨……

    心中雖奇怪這女子是誰,但見公子如此高興,便也隻能將疑問埋在心底,隻道此女子想是公子故友。但見背影覺有幾分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不過這女子麵貌平常,他的確沒什麽印象。公子已許久沒這般高興了,尤其臨行前進宮見過皇後之後就更加鬱鬱不樂,回來酩酊大醉一宿,痛苦掙紮的模樣是他從未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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