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嘴角露出一抹莫測的淺笑:“在你完成這兩件事之前,國君不能主動接近她,不能告訴她緣由,更不能給她半點你身不由己的暗示,……嗬……不過國君大可放心,殿下,他絕對不會觸及國君的底線,更不會提出讓國君拋下她這種無理的要求。隻要國君做完這兩件事,我月國便會毫不猶豫地將解藥奉上,對國君與她不會為難半分。”

    十分驚訝:怎麽他這兩招劍法與剛才的迥然不同?西域掌門似乎沒有這樣的劍法嗬,這可是極為上襯劍法。怪不得他自稱神劍,神就神在這裏?司南譽隱藏在樹上也看得愕異了,怎麽堂主這兩招劍法似太乙劍法其中的招式了?他怎麽會這一劍法?不可能是爺爺傳給他的吧?不是爺爺傳給他,他又從哪裏學到這幾招太乙劍法了?

    司南譽正覺得不知如何向黑鐵解釋的時候,他的目光忽然瞥見從江的彼岸蕩來一隻舟,舟上僅有一個梢公和一個身穿灰布長衫的女子,梢公輕輕搖著櫓漿,濺起翻濁的浪花,那姑娘獨自凝立在船頭上,迎著清風,滿頭的發絲向肩後流瀉飄拂,癡癡望著邊,竟然不言不動。

    “開業需要的銀兩,我已經存在富貴銀莊了。你可以直接去取,凡事都聽木姑娘的去做,日後你就知道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我還有事須趕回皇城,這裏一切拜托你了。好生安頓他們。”癩蛤蟆不容半點置疑地回答,又回轉身看了我幾眼,對著我們寒暄了幾句,接著就帶著家夥一起離開了。

    行完那些繁瑣的禮節後,子離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醉意了,醉得透過新娘子的紅蓋頭都能瞧見那雙晶瑩剔透的眼睛。他暗笑,司南譽,你是把孟歡歡當成了仙女嗎?心中似有些期待,期待顧琳的那雙眼睛真能如畫像般傳神。他屏退了左右,想要獨自欣賞這名風城雙絕之一,以蘭自喻的奇女子。

    孟歡歡忙恭敬的側身見禮,卻無起身之意,歐陽哀子憐惜的望她,垂落著眼睫,輕歎一記,柔細的手,輕拉過孟歡歡,仍是和潤的聲音:“快些起來吧,我聽宮女了,便趕了來,王妃……你這又是何苦呢?沒用的……妃與王向有嫌隙,又與太子妃走得近,你這麽做……”

    孟歡歡還未及開口,司南譽便回過身子,掀簾而去,裹帶著憤懣的厲厲簾風,呼嘯著、劃過孟歡歡淚濕的臉際,生疼難禁;怎麽會是這樣?孟歡歡呆立在當地,木然而思,剛剛的一切,都仿似不是真的,她竟會用那種口氣跟他話,竟會那般倔強的反抗了他,而他呢?亦是不帶絲點溫鼓憤然而去,隻留給自己,這滿帳濃凝的澀澀酸楚,無人能訴……

    可惜現實向來都是童話少狗血多的。東宮雖然沒有看上,但好歹娶了妹妹錦瑟,歐陽哀子花了兩年時間平定爭議鏟除異己,終於坐穩了宮主的位置。於是她放心收網,要司南譽重新回到她身邊來。司南譽走之前對無雙,他根本沒有喜歡過他,他和她走,隻是因為歐陽哀子要他在殺她和引誘她之間做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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