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此老一身配件極多,無不鮮明奪目,看來價值不貲。即使身上鈕扣,帽子上的一塊帽正,也是匠心獨具,采自明珠美玉,左手一杆玉質煙袋,尤其寶貴,純金的煙鍋,翡翠的嘴兒,襯著琥珀色澤的黃玉煙管,富氣得緊,周身上下寶氣萬千,落在世俗人眼裏,自有非常之勢,一時蔚為奇觀。

    而且,以孟歡歡現在的身形動作,除了在某些特別的地方還有些不順暢之外,基本上已經和常人無異。反正她一直黑紗覆麵,除了裝作啞巴之外,再裝扮成一個行動不便的病人就可以。況且,慕容大哀子目前還是高英的人,亮出身份足以掩護。加上自己脖子裏還掛著一塊玉佩,可謂萬無一失。

    慕容大三兄弟卻明白大師兄自失愛子後,心下孤苦,對孩分外喜愛。便被他寵得滿武當山無人敢管,瞧那樣兒,便是點火燒了紫霄宮也是有功無過,對他倒是理解。少林寺僧紛紛感激,以為他墾為少林顏麵甘於認錯。這些人雖都身負上乘武功,但誰肯冒下之大不韙,加一指於這真爛漫的姑娘身上。除了軟語央求,也實無良策。

    雖然嫌飯食不好,可是賊不走空,沒有別的選擇,也隻好將就了。她找了塊屜籠布將東西包起來,揣進懷裏。在捕和燒火棍之間選擇了半,終是覺得捕比較鋒利,於是順手抄起來掖在腰上。又看到灶台上有一個黃銅水壺,裏麵還有半壺熱水,很沉。她想了半,覺得大俠現在一定口渴了,終於還是決定帶著走。於是又找了根麻繩穿過提手,將壺掛在肩上。轉身出了廚房,在院子裏尋摸了一圈,看到竹竿上晾著一些衣物,也毫不客氣地順手牽了幾件,胡亂包在一起,係在背上。

    她撩起羅袖輕拭臉上斑斑的淚痕,顫聲道:“我已經很滿足了,大哥,你待我真好。”這些日子裏,她不單是寂寞和恐懼,而且非常擔心和悲傷,這種種混合的痛苦,即使是一個鐵人也承受不了,然而此刻她—旦知道自己的感情被對方輕易拋諸於腦後,禁不住痛哭失聲。

    種種消息和發生事態,明江湖麵臨一場大劫不能脫身事外,她如今已拜得名師,隻要努力,武功必有大成。到那時,看他慕容大還敢不敢目中無人。哼;要是她治服了他,讓他乖乖俯首,甘當裙下不二之臣,那該是多麽開心的事!到那時,他必定言聽計從,指東就不敢往西,北就不敢向南。

    “快哉!快哉!慕容大大俠真乃至人也!妾身不敢與古人比美,隻是以雕蟲技借助酒興而已!不論妾身是否‘有才而妄自用,聰明而趨邪徑’,慕容大俠必將先走一步,當屬不爭之事實……。”她佛然離座,了一陣鳥語,啁啁有聲,刹那間萬鳥臨空,黑壓一片,自門窗向外望去,院中及大廳四周屋頂上,站滿了各種鳥類,密密麻麻,象一片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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