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見道人咄咄逼問,知道不已是不行,低頭略一沉思,答道:“隨身包裹為何要藏在這土地廟中?這個請老前輩原諒,晚輩實有難言苦衷!那個騎白馬的玄裝少女,晚輩倒是見過一麵,但不知她的姓名,至於她挾持的那個女人,兩位前輩想必認得,但晚輩出來,隻怕兩位前輩不會相信!”

    “有一家,”店主把旱煙袋插向後脖子裏,用手指著激動地,“往南拐,有個鼓樓,邊兒上就有一家,叫花鼓樓,原是大饒府第,大人死了,他家後人就改了客棧,裏麵亭台樓榭可講究啦,八百裏內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來,隻是價錢很貴,一般人是住不起的。”

    高英道:“別唬孩兒,那車子原是四匹馬拉的,到了這兒,隻剩兩匹馬了,這就是破綻,而且三千斤糧食足足有十幾包呢,那車子堆滿了也隻塞上五六包,何況這是征西的軍車,就算是運糧秣去吧,也該是麥,你們車上卸下盡是最賤的玉米粒兒,一車上所載的銀子,我就聽出不對勁兒,再加上你們哥兒倆偷偷的想私自行動,就更現出問題了,你們還有話嗎?”

    司南譽從懷中取出晴雨叟給他的那顆銅扣子,輕輕送向慕容大道:“在下就隻有這顆扣子。”慕容大微一檢視那銅扣子,送還司南譽道:“這顆扣子還請少俠縫在衣服上,到時候不但可以省了不少口舌,而且,你隻要見到對方佩有此形式相同,體形稍大扣子之人,你都可直接吩咐他為你做任何事。”

    司南譽向他行禮拜謝,他怎敢托大受禮,連忙偏身避開,伸手扶著司南譽謙虛地道:“救難扶危,乃我輩武林俠義道士的責,何況貧道雖適逢其緣,相遇長老於負傷途中,便道帶來這裏,但若不是公孫前輩等趕來這裏,沒有葉姑娘的驅毒還魂丹,還不是束手無策,睜眼看著長老受苦,無法療治。公孫前輩運功為長老驅行藥力,都不肯居功,貧道這點兒勞,當更不敢居功了,長老還是謝謝葉姑娘吧!”

    使人辨不出這大笑聲是發自哪條白色人影?突然,五條人影陡失,接著一條人影快速絕倫的向孟歡歡平!孟歡歡心神俱裂,想應變已無法為力,十三層無形九玄陰煞已破……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一道雷似的阻喝聲倏告傳來,道:“兄弟,請指下留情!”二條人影由神仙府彈出,往這邊瀉來!但這聲阻喝已經慢了半步……

    高英“唉”地一聲道:“我當是什麽了不得的差事兒呢,敢情是個護院,咱們怎麽能幹那個,太委屈了,太委屈了。別人不知道,兄弟我清楚,憑高兄你這身能耐,哪兒找不到碗飯吃。高兄用不著往遼東去,差事兒包在兄弟我身上,準保比那個護院強上個千百倍。再在京裏待機會多,出路也大,京裏臥龍藏虎,到處是識貨的行家,就憑高兄你,還怕沒有那長著一雙慧眼的?”

    “和你、賢侄一樣,他也婉轉表示過。由於你們三人都是當年江湖上新起的俊彥,又都是武林名門後代,你們三人對孟歡歡的心思,老朽也早已看出。大概就在前後幾,你們三人陸續向老朽提出親事,這叫老朽不好當場答複。你三人品貌相當,武功也在伯仲之間,家世門第也相似,若老朽答應其中一人,則另外兩人必定傷心。老朽想將事情拖一拖,待你們三人辭別飛鴻莊後,再單獨許婚。此外,老朽也想在定親之前,對你們三人再作考察。這意思,老朽也曾對南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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