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突然從樓蘭遺址中殺出來,恐怕會將鏢局的人殺個措手不及,就算搶劫不成,他們也誌在報複呀。”

    頓飯工夫夏侯貞回來了,起店裏的情形,道:“我已決定關門,親自住店守護,城裏來了許多兵,亂得很。上午有個千戶來買綢絹,我問他:”官爺,城裏怎麽到處都是兵爺,出了什麽事嗎?‘那千戶道:“掌櫃,不瞞你,駐北平府附近的七衛士兵都來了,所以大街上見到的全是兵爺。都指揮使大人,要對殿下府下手,把殿下府的屬官全速起來!’我聽了大吃一驚,正愁沒法向少東家送信呢。”

    二人與眾和尚盤桓至傍晚,方才回房歇息。司南譽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心內思潮雜亂,遲遲理不出頭緒,直到三更梆響,方才忖道:“師祖與兀典之間的醜事固然不宜張揚,但老麽萬一真被兀典迷惑,歸順國,可就更糟糕了。不得,非要點破他不可。”主意既定,潛身出房,朝寨職聚義廳”走去。

    殿下直視著紫馨主人陣紫陣青陣紅陣白的怒容,感到滿意了,他索性無也許的道:“嗬嗬,是又怎樣?老虔婆!你現下又如何可奈何我?達摩之心的秘密,早已被我以指勁悉數刮掉,不過老子可以告訴你,那黃金之海所在地的秘密亦不會因而失傳,因為,老子已在刮掉秘密之前,把那個藏金之地……”

    孟歡歡這時才緩緩回過身來,神色冷峻道:“賢仲昆若是對這垃圾有興趣,盡管自己收下便是。按照江湖之中對於此物的傳,兩位得到它便有機會練就千古奇學。如此一來,賢仲昆倒是可以就此打道回府,省去千裏迢迢遠赴黃山、與冰雪相搏的艱辛旅程。如此可謂一舉兩得,何樂不為?”

    要知武林中人夜襲,招呼同伴,自是不敢出聲,所以彈指呼應,是以周洛一見便知這兩個白衣女子是那姑娘敵對二人,不由豪氣陡生。那姑娘在他心中無異仙人,心想這兩個白衣女子既是前來尋仇,絕不是好人,我豈能袖手?其實他心中是在想:“我要替她擒住這兩個白衣女子,她必定高興。”

    他數處重傷,真氣自虛,內力無法提聚;雙腿發木,左臂奇酸,竟已不能站立。他咬著牙爬到一株古槐幹旁,背依巨幹,勉強趺坐地上,靜心合目自療,緩緩提動異離神功,慢慢逼出冰煞寒毒。假若換了一個人,此時早已喪命。司南譽第一次嚐到冰煞陰功蝕體的滋味,也是第一次敗北,這個教訓不。他整整耗到深夜,才將一身寒毒逼消;左臂腫脹一倍,仍然奇疼,全身酸懶無力,感覺勞累至極。此時他動也不能動,隻想睡,想睡……朦朧之中,覺得臥處柔軟異常,陣陣香風薰襲;臂間冰涼,舒服至極,傷處已無腫脹疼痛的感覺。

    司南譽聽得刺耳,怒氣升而複降,氣忿忿的道:“前輩身為一派掌門之尊的身份,話怎麽沒有分寸,秘圖原本就是在下在衣冠塚前技壓君豪,光明正大得來之物,閣下憑什麽要俠我交出來?再者,在下進入佟家堡,為雪血海親仇,固然是主要原因,但人魔父子乃至鐵蓮花的主人,一旦俯首伏誅,卻同樣大大的有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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