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觀道:“須知驕兵必敗之理,老子曰:禍莫大於輕敵!望各位將軍牢記聖人之言,務必戒驕,方能戰而勝之!”

    這時,隻聞“嗖嗖”風響,佟子莫又從背後射出幾支袖箭,慕容觀終究心神錯亂,手腳稍慢了一點,竟被一支短箭射中右臂。慕容觀狂吼不已,回過身來,卻又聽東首有人大喝一聲“著”,疾風飆烈,吐火施鞭,橫刺裏一顆鐵彈子早中慕容觀握刀手腕。慕容觀隻覺奇痛鑽心,再也禁受不住,手掌一鬆,神刀鏗然落地,急伸左手撿時,一團黑影早從旁搶到,先一步抓住煉柄。

    司南譽沉靜的道:“他是江南堡主佟子莫,不滿我的外號比他響亮,更認為既影鬼俠探”,就不該有另一個俠探,要求我改號:要知“鬼俠探”的名號是江湖朋友叫出來的,那能改就改,再我也不容許他無理取鬧,於是接受他的挑戰,結下這段梁子。”

    老頭兒並沒進村,隻在村頭上了望了一下,仍然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不多時就上了通南北的官道。官道上車馬輻輳,行人不絕。大多都是手執器械,結伴而行,同時不少人仍在談論著昨大路上凍死饒事。老頭兒的耳朵一定是聾了,別人談得有聲有色,他卻一點引不起興趣,隻顧哆哆嗦嗦的拄著拐棍趕路。

    蹙眉一想,又聲沉語重的道:“主人多少年來一直震懾著整個武林,也威脅著整個武林中饒生命。一個個凡是看到象征死亡的鐵蓮花的人,無不一個個的死啦,幾乎從來沒有一個人幸免,來人既然能在瞬息之間把白雲觀將近三百的弟子全部殺害,其功力之高,手段之辣,實在不可想像,你師父絕非此刃手,以眼前的種種跡象看來,徐大俠不是情急自己跳下斷崖,就是被鐵蓮花的主人打了下去,二者必居其一。”

    且官道上,出現了一輛蓬車,車廂內坐著一對老年夫婦,趕車的是一個皮膚黝黑,臉上有一處疤贍夥子,不用,這三人便是司南譽和其師兄師姊喬裝而成。這夥子鹿筋馬鞭一揮,空中立時爆起“叭”的一聲巨響,可是那瘦骨鱗峋的一雙瘦馬。四蹄雖揚,仍然跑不了多遠,便又逐漸減緩下來。

    這三年之中,司南譽每除了修習三個時辰的內功,讀兩個時辰的經史以外,整日與一猿一鶴作伴,他們常玩的遊戲是:司南譽騎在背上,飛入百丈高空,鶴翅一扇,把司南譽自半摔落,由“老白”接住。或者“老白”奮起全力把司南譽拋得二三十丈高,用長喙咬住。如果一猿一鶴稍有閃失司南譽必定粉身碎骨。

    總之,孟歡歡想擊敗司南譽,單憑崆峒派劍法是不可能的,但司南譽想擊傷孟歡歡也不可能。他們是旗鼓相當,誰也勝不了誰。路人在旁看傻了眼。他們看見的是人影縱橫來往,時現時沒,劍氣逼人,劍光似亂雲中的閃電一樣光華四射,分不出誰是誰來,因為雙方動作太快了。他們心想:要是連司南譽也勝不了,恐怕避禍崖的人,沒有幾個能勝得了這個在江湖不見傳聞的丫頭了。怪不得這丫頭不將自己看在眼裏。這才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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