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哈山克、費無極、花三郎正當氣焰高潮,再加上萬家豢養的家奴打手不計其數,他兄妹二人並沒有討了好。

    數月之後,待與醉俠卜常醒會齊,三度登門時,萬公子遠赴外地,廬州三凶也已不在萬家,這一蹉跎就是十五個年頭。

    事實上,三凶是因為在廬州“表現傑出”,萬貞兒父女又正當需人孔亟的時候,被萬太師召來京師。可惱神州三傑在清河鎮一戰後才得到消息,故而不遠千裏趕來尋仇。

    花三郎聞言雙眉一揚,道:“冤有頭、債有主、這檔子事你應該找萬大智,幹我們屁事。”

    彭盈妹勃然大怒道:“閉上你的臭嘴,沒有你花三郎助虐,那位姑娘也許還不至於死,再,姑奶奶額頭上的這一塊疤,可千真萬確是你們三位的恩賜,豈能不知‘恩’圖報。”

    撕下一隻鴨腿,照準花三郎的眉心打過去。

    一擲之力,勁道十足,快疾如風,花三郎也不是省油的燈,頭一昂,口一張,便將鴨腿咬住,三口二口吃個精光,然後用力一吐,又將腿骨還給彭盈妹。道:“女俠厚賜,卻之不恭,無以為報,送你幾顆花生吃吧。”

    抓起一把花生,以“女散花”的手法打出去。

    彭盈妹與花三郎是鄰桌,彼此近在咫尺,花生出手就到,數目又多,全身要害悉在受襲範圍之內,換了旁人,定會當眾出醜。

    好個彭盈妹,臨危不亂,出手如電,雙掌一陣猛抓,立將襲來的花生攫去大半,袖中又放出數條長蛇,剩下來的花生亦被吞噬一空。

    花三郎沒料到她有此怪招,正自驚愕間,彭盈妹以蛇當鞭,左右開弓,已自以排山倒海之勢掃過來。

    蛇兒曾經過特殊訓練,身上又纏著有烏金絲,刀劍不入,但見蛇影漫飛竄,有如蝗群雀陣,忽高忽低,倏左乍右,或掃或抽,神鬼莫測,害得花三郎雞飛狗跳,東躲西藏,處境極為狼狽。

    “看打!”

    猛可聞,彭盈林一聲暴喝,撤回長蛇的同時,射出三粒花生,花三郎驚魂未定,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麽回事,額頭之上一陣急痛,三粒花生已呈品字形嵌入肉鄭

    氣得花三郎暴跳如雷,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腳踢翻桌椅,就要跟彭盈妹拚命,牌仙包布書忽然拿起一張大牌來,在桌子上猛一拍,道:“花兄想拚命也別急在一時,你們那一位先陪包某玩兩把牌如何?”

    逍遙子費無極冷笑一聲,道:“包布書,你是郎中,是老千,是牌仙,是職業賭徒,一向包贏不輸,貧道不會上你的當。”

    牌仙包布書道:“這是什麽話,老夫憑的可是真本事,絕不偷牌使詐,不信就由道兄來發牌好了。”

    唏哩嘩啦一陣響,包布書真的要將牌搬到鄰桌去,費無極卻連連搖手,道:“謝了謝了,貧道不擅賭,包兄省省力氣吧。”

    包布書道:“道兄不發牌,可休怪包某作弊。”

    洗好牌,疊了十六疊,還正經八百的擲了骰子,依序發牌,又道:“這是道兄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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