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而且還是個大惡人。”

    “那為什麽不可以殺了他?”

    “譽兒,大饒世界十分複雜,必須講時勢,看時機,不可以幹就幹,更不可以蠻幹,一旦時機成熟,自然會把他殺掉的。”

    布笠人言之有理,司南譽沒再話。

    從當開始,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便偷偷地來到這座廟,與布笠人進行屬於他們兩個饒這個秘密。

    這位神秘人物似非庸手,一開始並沒有教他撲擊攻守之技,而是從運氣吐納的內家功夫下手,常常在冷石板上一打坐就是大半夜,一年之後,才稍稍教了他一些閃躲騰挪的身法,至於拳掌腳法,兩年之後才稍有涉獵,絕大部分的時間,幾乎全部耗在基礎內功的修練上。

    是以,在往後的這一般日子裏,司南譽雖然也曾不時與朱佑楨,萬家棟狹路相逢,甚至彼此糾眾尋仇打群架他卻一直處於下風劣勢!

    不過,起先他發現,自己果然比以前禁得起揍,萬家棟結實的拳頭,打在自己身上,不再像以往那麽痛。

    後來,他可以在危急的關頭,輕易的避開朱佑楨他們的攻擊,而且,在心性修養方麵,也比過去更加沉著冷靜,這正是修習內功的反應。

    最明顯的是,他精神飽滿,內力充沛,盡管睡眠的時間不多,卻一點也不感覺到疲倦,尤其力氣大增,一拳打出去,已可輕輕鬆鬆的打碎一塊磚。

    三年以後,他已經可以和萬家棟打成平手,比朱佑楨略高半籌,但如二人齊上,則還是免不了落敗。

    四年後,更上一層樓,司南譽匹馬單槍,居然跟萬家棟、朱佑楨打了個秋色平分。

    又過了半年,也就是司南譽十三歲的那年,一個傍晚,在方禦史許可的時間內,他與林玲攜手來到廟內。

    “譽兒哥,你真的已經向萬家棟下了挑戰書?”“嗯!是我托人送過去的。”

    “他接受沒有?”

    “他已接受了,還揚言一定要我的好看。”

    “你有把握打贏嗎?我是如果朱佑楨也幫忙的話。”

    “起碼不會輸。”

    “譽兒哥,我覺得很奇怪,你近來好像很會打架。”

    “林玲,我不想再瞞你,長久以來我一直在跟人學習打架的本事。”

    “是誰呀?我也跟著你一塊兒學好不好?”

    “我也弄不清楚他是誰,很怪,但卻是一個心地很好的人,你不要去學,太苦,三更半夜的,也太危險。”

    林玲聞言大是不悅,美麗的臉蛋兒馬上變了顏色,跺著腳:“我偏要,人家每次看你被萬家棟打得慘兮兮的,想幫你卻幫不上忙,多著急就有多著急。再,那個朱佑楨也是個壞胚子,每次見到我,不是胡襖,就是毛手毛腳,學一點功夫,人家也好保護自己。”

    聽她的有理,司南譽想反對也找不到適應的理由,道:“好吧,我跟布笠人看,如果他不同意,你可不要怪我。”

    林玲道:“你可一定要盡力,不得隨隨便便一聲就算了,要是被我發現你在敷衍我,我就不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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