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手見自己徒兒躺在地下,很不好看,問道:“白大俠可有解藥麽?”

    司南譽搖頭道:“沒櫻”

    他見眾人有不信之意,解道:“這帕兒是別人失落的,我拾起來準備還給原主。否則也不會隨意放在懷中,以致藥香外溢將沙大哥迷倒了。”

    方才有人看見他帕上的留字,此話倒沒人不信,所以臉上略有神秘的笑意,司南譽也已覺察,微微臉紅道:“先拿冷水澆澆頭臉,讓他們醒過來開言再講。”

    玲瓏手關心自己的徒弟,拿了水壺,將水澆在兩人臉上,一會便自醒來。

    飛霜子的愁眉苦臉若方才吞了苦膽一般,問道:“是誰救了貧道的性命?”

    司南譽道:“道長內腑重傷未愈,不宜多言,那些事情不談也罷。”

    飛霜子知道是他所救,苦笑道:“醫仙所傳,大俠奇術果然不凡。”

    司南譽一直想看看他笑起來到底臉上容色如何,現在一看之下,頓然覺得自己的口水在口內忽然變了苦水,道:“同道相助不足為奇,倒是道長因何受傷,擇要告知一二,以便和我們設法防敵避害才好。”

    飛霜子沉思半晌道:“我不能,敵手又似故意遮掩形跡,又似有心嫁禍,我一你們必然想入歧途,無益有害。”

    武當護法四劍,飛霜子最稱思索周密,整日價窮思苦想,相隨心轉,想得多也,終於變成滿臉愁苦的樣子。四劍之中,他藝業也因此是較弱的一個。

    四劍在江湖上威名赫赫,除去司南譽之外,各人都深知飛霜子之言,係深思熟慮的結果,定然無虛,可是情勢既然如此凶險,經過情形更加不能不問,都拿眼看住司南譽,一則希望他發言動問各人所疑之點,二則人是他救的,傷口還沒有複原,能不能問自然要由他決定。

    司南譽想了一想道:“飛霜道長,我毫無江湖閱曆,現在想全力助你複原,待道長康複,再與大家詳商禦敵之計吧。”

    他完不等飛霜子答言,一掌按在他丹田穴上,陰陽真氣隨即源源輸入。

    司南譽有助他師父殺星三年療贍經驗,輸氣助人之法,精純無比,真氣若洪水一般源源送人飛霜子的體內,旁觀各人見了無不敬佩。

    他們初見司南譽,見他文弱,尊敬他隻因有野叟信物之故,他的紈絝子弟作風,終南門樸實為尚,都略有反感,司南譽想到人不聚到十數人,按野叟的吩咐反正不能走,一時興至,不言不語悶了他們兩,更令少年子弟以過,現在看他真氣源源輸出,臉上神色不露,功力如此深不可測,兼且舍已助人,都深深敬佩,不再有輕視敵視之念。

    飛霜子臉上,先是泛起紅雲,接著紅雲漸漸消去,臉上沁出汗跡,等到汗跡消去,司南譽收手自行調息,飛霜子已略可轉側,可見迷藥的藥性也已化去,緩緩坐起,瞑目運氣,然後起身對司南譽深稽首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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