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譽見他如此,更加找了話和他,道:“七叔,承你賜的兩把寶劍,一點瑕疵也無,精芒電射既不‘帛,又不‘缺’,為何要叫做‘抱帛和‘守缺’劍?”

    一飛被他一句連一句的問得要走又走不了,看司南譽一臉嘻笑之色,他五十餘近六十的人了,豈有不知是司南譽頑皮故意為難的意思,爽性道:“我也不知,待我進去問你七嬸吧。”

    完起身就走,司南譽心中方始了然為何他為人如此粗豪卻能領一湖之眾,維持太湖數十年的英名,應變的機敏實非常人所能及。

    吳一飛一直走進內室,見張氏已然坐在床上與安潔親談,心中大喜道:“已經好啦?”

    張氏笑道:“哪裏就這麽快,安侄女看了不要緊,她用雷火神缽來灸,大概十功夫可以好,還丹用了可以調益病後還原的身體,不用也沒有關係,正在商量呢。”

    吳一飛放下心來,忽問安潔道:“侄女婿到底怎麽樣?”

    安潔不知何意,半方道:“他很好啊”

    吳一飛伸手抓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當了安潔不好意思直講,又抓了半頭方道:“我一送他到前廳就想回內室來看望的,不想侄女婿一句連一句的相詢,直到他後來問‘抱帛‘守缺’兩劍的來成,我見他回首忍笑方籍口問七嬸走進來了,我想問的隻是他到底是不是歡喜多話的人?”

    安潔一聽就知司南譽看他關心內室,在設法引他著急,她對司南譽是自愛護慣聊,笑道:“司南譽長於富室,不曾受什麽生活上的磨難,性樂觀些,不失赤子之心,見了新親或許話會多一點。”

    張氏也笑道:“如此來有兩個不失赤子之心的人,侄女婿是像時一般頑皮,你七叔卻是像時般性情急躁。”

    安潔聽張氏如此,也不再辯白,笑對一飛道:“司南譽最喜歡玩水,七叔若怕他引你發急,便請七叔找位水性最好的寨主陪他在太湖練水性吧。”

    從來做首領的人沒有不好勝的,吳一飛用力拍著自己的胸脯道:“你知道全湖水性誰最好麽?”

    安潔見他如此粗豪自負,笑道:“我總不信會是七叔,當了總舵主,整在水裏,豈不是毫無威嚴。”

    吳一飛大聲道:“不信也要信,水性就是我最好,不信你去問問看,吃奶的孩子都知道總舵主的水性全湖第一。”

    安潔對一飛道:“七嬸的病七叔可以放心,七叔願帶了司南譽習性自然比外人好,我一定告訴他好好在湖裏玩。”

    張氏又笑對安潔道:“抱殘守缺二劍,或許因為兩劍相合的一麵是平的與普通寶劍相較,略有殘缺似的,所以取了那個名字,我家自祖父開始,不習武事,當年相傳的‘抱殘守缺’劍訣就不知下落了,玉侄女告訴侄女婿讓他隨時留意,若遇上了莫要輕輕放過。”

    司南譽嘻頑,一飛豪爽兩人在湖中倒極其相得,直至七月上旬,此時不僅雲倩早已好了,便是一飛妻室張氏也已康複,七月十五中元節司南譽夫婦要回杭掃墓,方才辭別而去,又到元妙觀拜別了一塵,策馬回杭城,白氏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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