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沒有明示身份來路,晚輩敢相信麽?”

    “時機到時你就會明白。”

    石家輝轉動了幾下眼珠子。

    “晚輩相信前輩的身份,有件大事請教。”

    “你。”

    “傳言家父保贏玄功解’……

    “絕無此事!”誅心人斷然回答。

    “可是……家父曾經以眼語表示另藏他處?”

    “也許是他有用意,承認了於事無輔。”

    “前輩,如果晚輩能贏玄功解’,練成‘至上玄功’,對石家堡的興亡有直接影響,這一點……”

    “老夫再一遍,根本沒贏玄功解’,造謠之人心懷叵測,目的在藉各方之力加速摧毀石家堡,你是聰明人,為什麽沒想到你你親沒練成至上玄功,也沒傳給你兄弟,這不是很好的證明麽?”

    石家輝眼珠子再轉。

    “家父神秘失蹤前輩知道麽?”

    “知道!”誅心人並不表示驚奇。

    “前輩……好象並不怎麽在意此?”

    “當然在意!”

    “前輩對此有何指示?”

    “老夫會盡全力處理,你們不必驚惶,沒人會對一個殘廢的老人下毒手,也不必疑神疑鬼胡亂猜測,那反而誤會,船到橋頭自然直;另外提醒你一件事,勿跟老子師徒與司南譽為敵,他們並非真正的敵人,這由老夫來對付;還有,你和月女之間不許有任何牽纏,這是老夫對你的嚴重警告,你非聽不可。”誅心人最後特別加重語氣。

    “晚輩會記住!”

    “唉!”誅心人無緣無故地歎口氣,一晃而隱。

    石家輝站在原地發呆,“誅心人”給他的威脅的確太大,自己似乎隨時都在對方監視之下,就像—個被剝光衣服的人,毫無隱私可言,尤其對方強力幹預自己對月女的感情,這—點實在無法接受。

    “誅心人”是陰魂不散。

    石家輝則是芒刺在背。

    而這時,暗中卻有一個被無意獲悉的情況震得幾乎暈倒,他正是司南譽,他是在下意識的鼓動下來探石家堡的。

    “誅心人”一再拒絕揭示蒙麵特使的身份,原來蒙麵特使是石家輝化身,真是做夢也想不到。

    石家輝的辯解可信麽?既然多出了一個特使,為什麽秘密門戶的人沒發覺?為什麽一起沒出現過真假特使的情況?要是被對方發覺,石家輝在絕難逃死劫,以這種方式引出真正的特使於事何輔?“誅心人”真的是為石家堡賣命麽?

    漫疑雲,他想不透!

    “如果石家輝真的就是秘密門戶的特使,那就更加不可思議,他怎會自己出賣自己?自己毀自己的基業?

    “誅心人是心腹大患,非除不可!”石家輝自語。

    一句話,使司南譽全身的細胞立起收縮。

    “誅心人”對石家堡仁至義盡,為什麽非除不可?絕對南違情悖理,但卻是出自石家輝之口,這……

    他想衝出去要石家輝解釋清楚,但他忍住了,這謎團必須沒法用最妥當的方法打破。

    尤其石中龍的神秘失蹤,成了極大的謎中之謎,完全不可能發生的情況偏偏發生了,而且詭譎的近乎荒謬。

    一條人影匆匆來到,是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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