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現場可有什麽跡象?”

    “楞子……他手裏緊握著一段特製的炸藥引線!”

    “炸藥引線?”司南譽栗叫一聲衝了出去。

    老子激動得喘息不止。

    趙寡婦一直在拭淚,她是真正地傷心。

    不久,司南譽回進堂屋,滿麵殺機。

    “老子,我要大開殺戒了。”

    “你子……查出什麽”

    “楞子是為我們而死的!”

    “怎麽?”

    “有人埋炸藥要暗算我們,我已經找到引線從牆洞通到房裏……”咬了咬牙又道:“照情況判斷是楞子無意間發現了對方的行動,他不懂,把引線扯斷來玩,結果被殺滅口,孩子,挨上一掌當然活不了。”

    “砰!”老子又重重拍了桌子,全身發抖。

    “隔壁王家是三代單傳,隻這……—條根,這下……”趙寡婦切齒:“如果王家媳婦不再生,可就斷了香火了,司南譽,依你看,會不會是石家堡的傑作,記得……石家的武士統領疆火神’袁子豪,精於火器炸藥……”

    “唔!”司南譽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當然記得,我領教過他的噴火筒,不過,他已被黑衣蒙麵的女人所殺。”

    “他訓練有一批手下,應該會用炸藥!”

    “有此可能,石家輝吃了癟定會報複的,不過……我認為秘密門戶更有可能,我和老子挨過他們的霹靂彈,對了,大娘,你到房裏先找出他們暗置的炸藥,那玩意不除掉隨時會發生危險。”

    “好!”趙寡婦立即轉身進房。

    “子!”老子已經冷靜下來:“我判斷不是石家堡所為,那猴兒崽吃癟是半前的事,他不可能這麽快就采取報複行動,而且家裏有我老人家在,他們沒機會埋置炸藥,顯然是秘密門戶中人趁屋子空時搗的蛋,可能幾前就已經埋置了,隻等我們全在家時發動,卻巧被楞子無意中揭穿……”

    “對,絕對錯不了!”

    “子,我第一次對你下命令……”

    “什麽命令?”

    “對秘密門戶中人,見了就格殺。”

    “老子,這主意我早打定了。”

    “好極,我老人家也重開殺戒。”

    趙寡婦出房,手裏抱了一個大瓷壇子,壇口密封還連著—條長長的引線,不用,這一壇子便是炸藥了,以霹靂球的比例計算,這—壇子炸藥足可夷平這棟屋子,可能還殃及鄰舍,如果不發覺,後果難以想象。

    “大師伯,這東西安置在床底下靠牆的位置……”

    “好,扔到後麵水塘裏,炸藥浸水便會失效。”

    趙寡婦出門。

    這時,色已暗了下來。

    屋後的哭聲已停止,隻剩下嘈雜,想是商量善後。

    “楞子,白胡子公公我會……”老子傷心落淚。

    “我們已經成了罪人!”司南譽淒側地。

    “子,展開行動吧,把他們一個一個揪出來。”

    “好,神鷹開始抓蛇捉兔!”

    溪畔柳林。

    神鷹司南譽豪雄兀立。

    鮮明的衣履、挺拔的英姿,手持鐵簫,輕風舉袂,大影數下英雄唯我”之慨。

    這形象與另一個化身司南譽相較,真有壤之別。

    他有閑情逸致來野外踏青麽?不是,他在等待可能搜集到的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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