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也象趙寡婦這麽容易對付?”
“事在人為!”
趙寡婦真的暈倒在床邊。
趙寡婦悠悠醒轉,她第—個感覺是身上涼颶颶的,睜開眼,她看到燈光,半個月來,頭一次房裏燃燈,手腳—動“啊!”,她狂叫起來,用全部的力氣,但音量並不高,中氣提不起來,象重病者的一聲叫喊。
她全身細胞都要爆裂了。
將要發生什麽事?
已經發生了什麽事?
女人特有的直覺,還好,那種比死還嚴重的事尚未發生。
她的兩眼瞪的幾乎要冒血,人也將要發狂,想不到對方真的敢這麽做。
“老三,這種差事可是一輩子難得碰上。”
“上落豆渣。”
“誰先?”
“當然是我,我比你虛長兩歲。”
“不,這種事當仁不讓,不分長幼的。”
“嘿!老哥,先後的味道是有差別的,我們豁拳,三拳兩勝,誰也不吃虧,也省得瞎爭,來,豁拳?”
趙寡婦急怒攻心,嗆出了一口鮮血。
她想殺人,她想死,但沒力氣。
兩名漢子開始猜拳。
“哈!”叫老三的贏了,揮揮手道:“老哥,到門外去候著,辦完事我會叫你,這種事不能在旁觀看的。”
“他的,你子別昏了頭,你先辦什麽事?”
“不必你老哥提醒。”叫老三的上前一步:“大娘,要辦什麽事你一定非常明白,現在先問一句話,老子師伯的出身來路從實交代出來,事情就會有轉機,快?”
“你不?”
“不!”趙寡婦咬牙切齒。
“砰!”另一名漢子突然栽倒。
“怎麽?你老哥猴急成……”叫老三的回轉頭,頓時直了眼,一個蒙麵人巍然站在身前,目光象把殺饒利齲
“你……什麽人?”
蒙麵人沒開口。
叫老三的漢子揚掌疾劈。
蒙麵人略一抬手,老三連哼都沒有便仆了下去。
趙寡婦喜極欲狂,想不到降救星。
“唉!”一聲長歎發自蒙麵之中,他為何歎息?
燈光驟減,趙寡婦覺穴道一麻,再次失去知覺。
下弦月高掛,大地—片朦朧。
司南譽在回趙寡婦家的途中,忽然感覺身後似乎有人追了上來,他不動聲色,自走他的路,嘴裏還故意哼起山西梆子,但耳朵卻是保持相當程度的靈警,腳步聲已近到身後,極輕,常人是無法感覺的。
“司南譽!”很熟悉的女人聲音。
司南譽止步回身。
“原來是你,我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別指著和尚罵禿子,能碰上你真是幸。”
來的是東方月華,臉上依然蒙著青巾。
“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東方月華嬌嗔著反問。
“當然能,我求之不得。”
“沒時間逗了,你趕快麽那邊路口去等。”
“等什麽?”司南譽大為訝異。
“去了就知道,快,否則就來不及了。”
“好吧!”司南譽立即轉身飛快地奔向路口。剛剛才到地頭,便見一條人影遙遙奔來,他想:“這來的是什麽人?為什麽東方月華巴巴地找了來要自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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