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我們很久不在一道吃飯了。”他故意改變話題。
“又怎樣?”翠還在氣頭上。
“到祠堂裏,請應大娘做幾道菜,我們喝上一杯?”
“太好了,折騰了大夜,我老人家正口渴!”老子從牆角轉了出來。
司南譽朝老子翻了個白眼。
“老子,你是有酒必到?”
“當然,人生憂患何時了,唯有杜康可解愁,日月如梭,年華去矣,不醉如何?”
老子搖頭晃腦,裝出冬烘的樣子。
“老子,你是唱作俱佳!”翠熱接了一名勝。
“妞,你人變漂亮,口齒也利了。”
“你老子腿長鼻子長,聞到酒味人準到。”
“好,別再逗了,子!”老子目光轉了方向。
“怎麽?”
“我老人家剛跑了一趟空。”
“嗯!看。”
“我老人家本來是尾隨你來的,那蒙麵的猴兒崽一溜我就追了下去,想多知道—些他們的餿事,追了足足三裏地,他會合了老不大,兩人不知談了些什麽,結果你猜怎麽著?”
老子賣了關子。
“怎麽著?”
“你子絕對想不到,那猴兒思子夠詐,他根本不是大麻子,他除了蒙麵還戴了人皮麵具,我看他脫了麵具,可惜太遠色又暗,看不出他本來麵目……”
司南譽立時瞪大了眼。
“以後呢?”
“以後沒啦!”
“哎喲!你老子不會繼續探個究竟?”司南譽跺腳,這一點相當重要。
“沒辦法,他跟老不大一路,我一現身接近便得鬥他兩個,打架不要緊,我老人家還不至於被撩倒,可是這樣一來,對方又會耍花樣,不如抓住這秘密把機會留給你子,將來再磁上時你便可以看情形揭開他的真麵目。”
司南譽抓著頭皮想:“誅心人首次揭下那特使的蒙麵巾時不是麻臉,那應該就是本來麵目,顯然麻臉麵具是因為麵巾被揭穿而加上去的,到第二次在墳場麵巾被自己摘落變成了麻臉,故而‘誅心人’大感意外,剛才在簇麵巾第三次被揭下,證實了自己對‘誅心人’所言……”
“子,你在想什麽?”
“別岔!”司南譽繼續想下去:“‘誅心人’既然不知道對方的真正麵目為何要代對方掩飾?什麽為了誘出麻臉的而故意冒蒙麵特使的形象,卻不肯出對方來路,這當中到底有什麽文章?‘誅心人’也是蒙麵……不行,這把戲非把它拆穿不可……”
“子,你到底什麽毛病?”老子已感到不耐。
“我在想‘誅心人,!”
“為什麽想到他?”
“蒙麵特使的謎底在他身上。”
“噢!”
“好了,我們進祠堂去再慢慢談吧。”
三人進了應家祠堂。
一間密閉的臥房,由於窗戶都遮了黑布,雖然是大白,幾乎與晚上無異。
趙寡婦坐在床沿,她現在除了飲食佘洗還勉強能支撐之外,連大聲話的力氣都沒有,半個月來她就這麽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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