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譽點頭。
此時,不遠處的濃綠中一條人影悄然逝去,但司南譽和翠毫無所覺。
石家堡地下密室。
二夫人玉鳳母子和月女木立在床邊,每一個饒臉色都非常難看,驚震之中透著極度的不安,甚至可以是悸怖,情況的確是太嚴重了,做夢也估不到的事。
床是空的,床上的石中龍失去了影子。
一個癱瘓了多時的老人何以會失蹤?
密室機前重重,而且機關的啟閉是最高機密,除了幾個至親的人誰也無法出入,就連大媳婦月女也不知道這機密,石家慶已遭意外,目前能自行出入的隻玉鳳和家輝母子倆,一個連口都不能開的人怎麽會失蹤?
太可怕了!
“娘,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家輝的聲音有些抖顫。
“這……這該是意料中的事。”玉鳳的臉色蒼白得可怕。
“意料……中事?”家輝似亂了方寸。
“你該記得不止一次出現的神秘人影和古怪的聲音,這證明有人在堡裏來去自如,敵人已經暗中控製本堡。”
“可是……爹已經中風……”
“他創立下第—家結的仇樹的敵太多,仇敵不會放過報複的機會。”
“娘的意思是……爹已被仇家擄走?”
“除此別無解釋。”
“誰有這大的能耐?”
“應該不少,最早現身的老子便曾聲明過是來討舊債的,還營直不露麵的‘江湖第—人’江尺,來路企圖不明的‘誅心人’,隱現無常的蒙麵女人,至於不為我們所知的還不知有多少。”
“誅心人自承是爹生平至友……”
“口無憑,我不知你爹有這位好友。”
“擄走爹的目的何在呢?”
“索仇,逼出‘玄功解’,消滅石家堡。”玉鳳簡單地出重點,咬了咬牙,道:“家輝,我們不能再坐等敵人擺布,是采取非常手段的時候了。”
石家輝目中精芒閃了閃卻沒開口。
“好娘,敵暗我明,這非常手段……”月女了話。
“月女,事在人為!”玉鳳含蓄地回答。
“爹的事……該怎麽辦?”月女蹙緊額頭。
“先讓敵人現形再追究。”
“害死害衣的是否同—人?”
“非常可能,不是同一人便是同一夥。”
“我不是認為‘誅心人’嫌疑最大?”
“我們從已經知道的對象逐—著手。”
玉鳳的目光突然變的很可怕,那是一種“狠”的表征,顯示她已經決定了“狠”的步驟。
一個家如果沒有主人那就不居其為家。
趙寡婦家現在就已經不算是一個家,唯一的主人失了蹤,家事無人料理,光留下了客人,一切便顯得怪怪的。
老子與司南譽在喝酒,灶房不冒煙,酒菜是買現成的。
現在是入黑之後不久。
一盞油燈映著滿屋子的淒涼。
一老一少在喝悶酒,似乎都沒有興致扯白拉黑。
缸中酒盡。
“子,再開一缸。”老子開口打破長長的沉寂。
司南譽起身默默打開酒缸再倒滿一壺放上桌。
“誅心人!”老子拍了下桌:“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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