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無緣,難道內心沒有感應?”

    “有,但無法肯定!”

    青衣蒙麵女又沉默,許久,改變了話題。

    “公子專程到簇來找我,不光是為了證實對我的身份判斷吧?”

    “對!是有重要的問題請教。”

    “不必請教二字,有話就問吧?”

    “你姐妹倆出現太原是為了親仇?”

    “不錯,公子已經進過‘血堂’,我不必否認。”

    司南譽腦海裏又浮起山中木屋,後麵所設的“血堂”情景,男的身職都令”,女的懸梁自盡以殉,雖是兩個假人,但想起來還是有怵悸之福

    “血堂”顯示了恨毒之深,也代表了報仇心之牽

    “石家堡堡主‘武林千歲’石中龍業已中風癱瘓。”

    “唔!”

    “令姐曾經提供在下密室機關圖……”

    “這我知道。”

    “簇的無名巨塚是石家堡列為最高機密的暗道,姑娘與令姐可出入自如,而不必顧忌堡裏的嚴密警備?”

    “可以這麽。”

    “好!在下想請教的問題例是在這許多有利的條件之下何在不手刃血仇,難道還有什麽另外的目的?”

    青衣蒙麵女眸子裏突然閃現令人股栗的厲芒。

    “我該告訴你嗎?”

    “不也可以,在下不會相強,事實已在眼前。”

    “公子所謂的事實指的是什麽?”

    “玄功解。”司南譽一字一句地。

    “不對!”

    “不對?”司南譽困惑了,黑衣蒙麵婦在應家祠堂聲言要跟自己合作共圖“玄功解”,這應該是遲不下手報仇的主要原因,她竟然不對,難道還有自己想象不到的特殊目的抑或是故意加以否認?”

    “你真的想要知道?”

    “如果姑娘願意的話……”

    “好,我告訴你。”

    青衣蒙麵女咬牙有聲,眸光已經成為利刃:“石中龍已經成了殘廢,殺他是便宜了他,等於助他解脫,豈能消心頭之恨,我要他飽嚐家破人亡的滋味。”

    怨毒之情溢於言表。

    現在輪到司南譽沉默了,他的心情既矛盾又複雜,情仇恩怨對成一團理不出頭緒的亂麻,不知何以自處?

    “怎麽不話了?”青衣蒙麵女忍不住問。

    “在下想知道的已經知道,無話可。”

    “可是你的神情不對,為什麽?”

    “什麽也不為,在下想到另外一樁私事。”司南譽巧妙地避開主題,他故意是私事,以免對方繼續追問下去。

    “想到你的翠?”青衣蒙麵女還是要問,女人對情這個字非常執著,會在有意無意這間聯想到這上麵去。

    司南譽搖搖頭。

    “那你想……”

    了半句倏地住口,她想到對方過私事,這點規矩是懂的,她並不任懷。

    司南譽展顏笑笑,他她懂對方的心意。

    蒙麵巾之下,是一張美得令人心悸的臉,司南譽有種想再欣賞一遍的衝動,但隨即被沉重的心事壓住了。

    月光下,一條人影冉冉而至,象是淩虛而行,這種身法可以是上乘之中的上乘,武林中絕不多見。

    “誅心人!”司南譽脫口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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