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然了片刻。

    “司南譽,看來你是形神俱滅,永世不得超生,好,本人成全你……”

    倏地禪房門外傳來—個惶急的聲音。

    “稟師父……”

    “什麽事?”悟明和尚回答。

    “有個少女闖寺,凶得很,已經……有八個師兄弟被害,沒炔得住。”

    “有這等事?”悟明和尚麵目變色。

    “什麽來路?”蒙麵人急聲問。

    “弟子不知道,是……要找司南譽。”

    司南譽“怦”然心震,來的會是誰?怎會知道自己在這廟裏,是青衣蒙麵女還是……”

    “你們快去應付,這裏先擱著!”壁間傳聲不現形的蒙麵人發出命令。

    蒙麵人和悟明和尚立即衝出禪房。

    壁間聲音再傳:“你子且候著,趁機會多想想。”

    聽口氣人已離去,司南譽翻身坐起,心裏疾轉念頭:“不管來的是誰,反正自己是不必救的,何不趁這機會搜查—下石家慶的下落。”

    他想到就做,一陣風般飛出一禪房,朝後進奔去,囚禁人質當然不會在前院。

    大僧舍佛堂連灶房膳堂全尋遍,沒任何發現。

    突地,一個年輕和尚從一道偏門裏蹌蹌踉踉奔了出來,口裏喃喃道:“阿彌陀佛,救苦救難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請保佑師祖脫苦脫厄……”

    司南譽悄沒聲息掩過去,從後扼住年輕和尚的脖子。

    “啊……啊……”和尚竭力掙紮。

    “,人關在哪裏?”

    “你……你是……”

    “快!”

    “你是……悟心師叔?”

    司南譽不由一愕,對方怎會認自己是悟心師叔?

    “唔!”他含糊地應了—聲:“快?”

    “師叔,你……請放手,弟子……”

    “呀!”

    “在……後園地窖。”

    “帶路,不許回頭。”司南譽鬆開了手。

    “是,我佛慈悲!”

    和尚喘了口氣,在前帶路。

    後園。

    雜草叢生,花樹久未修剪,枝橫柯亂,入目—片荒涼。

    花樹深處有間佛堂,清煙伴孤燈,總算香火還沒斷。

    司南譽在年輕和尚引導下進入佛堂。

    年輕和尚打開了佛龕後的暗門,有石級通向下方。

    “師叔!”年輕和尚突然回身:“呀!”

    他驚叫出聲:“你……你不是師叔……”

    “是你叫我師叔,又不是我冒充你師叔。”司南譽一臉嬉容。

    “你是誰?”

    “理壤流的開山祖師司南譽。”

    年輕和尚目瞪口呆,他以為碰上了瘋子。

    “快,帶路!”司南譽揮手。

    “你……到底想做什麽?”

    “救人!”

    “救人?”

    年輕和尚狐疑地望了司南譽幾眼,雙手合什,喧了聲佛號“阿彌陀佛”,然後舉步前導。

    石級下降約莫丈許,一轉—間地下室呈現。

    “啊!”司南譽驚叫一聲呆住了。

    半明不暗的燈光下,有張木板床,床上盤膝坐著—個枯瘦的老和尚,雙目無神,對司南譽的來到似乎視而不見,不起任何反慶,乍看之下,簡直就是尊木雕的神象,被香火薰得外衣人一色生氣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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