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調,唱唱增加點力氣。”
“你是皇帝?”
“什麽意思?”
“聽你唱的,好象是孤家寡人一個,皇帝都自稱孤家寡人,你不等於是皇帝嗎?”
司南譽偏起了頭,象在給對方看相,其實他是有心的,他想看出對方的真正身份,這種狗不拉屎的地方得心—點。
“哈哈哈哈……”老樵子放下柴擔開心地笑了。
“老丈,挑進城去賣?”
“當然,這地方誰買?”
“我買!”
“什麽?你買?”
“是啊!”
“哥你買柴火作什麽?”
“嘻!我跟我大哥是幹捉捉兔子這—行,熏蛇洞兔窟少不了柴草,到遠處撿太費事,你在這裏賣了可以省許多力氣……”
“你真的要買?”
“當然你這大年紀我怎麽敢耍你,多少錢?”
“五十丈!”
“好!”司南譽在腰裏摸了好一陣,摸出一粒碎銀:“老丈,沒銅錢,隻有這粒銀子,將就吧!”
“我沒得找!”
“不用找,多的打點灑喝,反正我兄弟隻要多逮—條蛇賣的就不止這數目。”
完,把銀子塞在老樵夫手裏。
“那……嘿嘿,我老兒算走了酒運,這塊銀子可以買十挑,看來我可以休息三不愁沒酒喝,哥,好心有好報,你會抓到蛇兔一大堆,謝啦!”
老樵夫抽出扁擔,解了繩索繞好結在扁擔上,高高興胸走了。
司南譽也樂了,他已在來路上相準了一個大洞,忙抓起柴擔往回走,到了洞口,把柴草塞了進去,用火摺子引燃,然後蹲在旁邊靜待下文。
他很明白煙往裏灌之後便會鑽穴往上冒,而這種人挖的窯洞必有許多岔洞,洞洞相連,隻要熏出人來就可以。
果然,這邊燒,遠遠另一邊冒出了煙。
司南譽拍手大樂。
“子,你這是作什麽?”突如其來的聲音發自身後,竟不知是何時來的;司南譽應了一聲:“熏兔子!”
回轉身,見是個中年和尚,陰沉沉的臉帶著凶氣,完全不象是出家人,他奇怪這裏怎麽會有和尚:“大師父,化緣的?”
“對,化你子的命!”
“哈!大師父,原來你是化命的和尚,怪不得住在這種鬼地方,化命是怎麽個化法?”司南譽嘻皮笑臉。
“這就麽化!”
隨著話聲右手五指屈曲如鉤閃電抓出。
司南譽急旋身,幾乎是同一時間,和尚的左手倏揚,寬大的袖筒裏,飛出一片網,網線很細,但罩蓋的範圍足有兩丈多遠。司南譽立即被網住。“啊!”他大聲驚劍
網—收,司南譽摔倒地上,被捆成了一個肉粽子。
“臭和沿……你……你……”司南譽大劍
“嘿嘿,子,有你的好看。”
和尚用腳尖點了司南譽三處穴道,再振臂一抖,網收回,司南譽被拋起丈來高,然後重重放在地上。
兩名大漢奔近。
“帶回去!”和尚發令。
土室裏,有桌有椅,桌上有盞大油燈。
司南譽躺在地上,八名大漢圍了大半個圓。
桌子後麵坐了個蒙麵人,剛才那中年和尚旁立。
“司南譽,不許裝佯,規矩規矩回話。”蒙麵人開了口,中氣足,話聲有些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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