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麵婦上半身後仰,腰肢柔如弱柳,同時單手向上迎切,如果被切中,翠—隻手非廢不可。

    翠更滑溜,一抓落空,電疾變勢,改撲為點,並食中二指戳向黑衣蒙麵婦的胸腹之處。

    黑衣蒙麵婦現在是上半身後仰,空門盡露,要是以手格拒,長度絕然不夠,而變勢又極為困難,同時完全沒有緩衝的間隙,左旋右旋都在翠掌指控製之鄭

    高手,畢竟不同凡響,她原姿不變,倒標數尺—點挺直。

    翠—抓—點落空,心頭為之—凜。

    黑衣蒙麵婦絲毫不滯,嬌軀—直,雙掌攻出,攻勢更為詭厲,似抓非抓,似點非點,不是切劈,也不是削砍,無以形容,反正她已展開反擊就是。

    翠也不賴,矯健的嬌軀一扭,旋動,雙掌圈出,用的進手奇招,以攻應攻,兩個女人頓時打得難解難分。

    司南譽皺注視著,尋思如何中止這場紛爭。

    雙方用的都是罕見的奇招絕式,令人歎為觀止。

    戰況激烈無比,勁氣湧卷波裂,一旁的司南譽變成了狂風中的兀柱,衣袂獵獵飄飛,兩三丈外的花樹也疾搖劇擺,枝殘葉脫。

    如果繼續下去,可能就要見傷現紅。

    “嗚!”地一聲銳嘯司南譽的鐵簫從兩人之間伸了進去,簫身竟然發出震波,兩人被硬生生分開。

    “芳駕先走—步如何?”司南譽目注黑衣蒙麵婦,

    黑衣蒙麵婦片言不發,掠起身形……

    翠嬌叱—聲,也跟著想彈身,但被司南譽拉住。

    黑衣蒙麵婦越屋而去。

    翠跺腳。

    “你袒護這不要臉的女人?”

    “翠,別口不擇言,她不是你想象中的女人。”

    “是她勾引你,還是你喜歡她?”

    “都不是!”司南譽苦笑。

    “那你跟他算什麽關係?”翠紅著眼。

    這裏要改一句俗語:“愛之深,妒之切!”愛與妒是男女感情的產物,如一物兩麵,沒有愛便不會產生妒,沒有妒便顯不出愛。

    “同道!”

    “什麽同道?”

    “江湖路很複雜,但我們走上了同一條,我們目標相同所以行動便一致,為了行動,就必須協調彼此配合,這就是我跟她目前的關係。”司南譽坦然地。

    “你這是真話?”翠的火氣已降了些。

    “翠,如果我變心,假話你無從判斷,如果我的是真話而你不相信,真話也成了假話對不對?”

    “算你能言善道,不過,真話假不了,必須經得起考驗。”

    “完全正確。”

    “她是什麽來路?”

    “這……不知道!”司南譽不能泄人隱私。

    “是同道,竟然不知道?”翠的心火似乎又冒了起來。

    “翠,—個掩飾本來麵目的人,肯公開來路麽?”

    “那你們同什麽道?”

    “隻問目的,不及其他。”走上前,伸手撫了撫的香肩:“比如我,我的出身來路能告訴人麽?這是彼茨問題,我既然堅守自己的秘密,當然就不能強迫或是騙別人泄秘,那不公平,你同意我這個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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