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一條人影疾掠而至,司南譽本能地立即戒備,一看,來的是“無膽書生”胡行宜,形色倉惶,忙迎著道:“胡兄,什麽事?”“無膽書生”微喘著道:“問題相當嚴重,嫂夫人不聽勸阻,要獨闖百花會總舵。”

    

    司南譽震驚莫名地道:“內子獨闖百花會總舵,為什麽?”“無膽書生”定定神,才道:“這是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有一‘百花使者’傳口訊與嫂夫人,是要兄台提‘討債人’的腦袋,交換令公子玉郎……”司南譽登時熱血沸騰,狂叫一聲:“玉郎?”“無膽書生”頷首道:“是的,玉郎現在對方手鄭”司南譽激憤如狂,怨毒衝頂,目眥欲裂地道:“想不到玉郎是落在百花會之手,我非血洗百花會不可。”“無膽書生”沉聲道:“兄台必須保持冷靜,人在對方手中,弄不巧就會壞事,敝師兄‘土行仙’已去追嫂夫人,定能截阻她。”司南譽恨得幾乎要吐血,他想起被殺的“百花使者”王素珍,曾提出以“討債人”的來曆作條件,交換一樣無法估計價值的寶物,原來所謂寶物指的便是玉郎,百花會主為什麽會來這一手?“玉琶妖姬”投效百花會,要代自己辦件大事,難道指點的便是玉郎?心念之中,咬牙道:“胡兄,內子走的是哪條路?”“無膽書生”道:“當然是奔向百花總壇的路。”司南譽猛錯牙,道:“在下得去追趕!”完,不理“無膽書生”的反應如何,彈身便奔。“無膽書生”隻好隨後跟進,百花總壇是在西邊,多繞了四五裏才上正路。

    

    —路沒有動靜。

    

    二更初起,距百花會總壇已是不遠。一條人影迎麵奔來,赫然是“十行仙”,司南譽迫不及待地道:“前輩,憶鳳呢?”“土行仙”吐了口大氣道:“老夫阻她不住,還好,半路碰到你師姐袁佩玲與‘偷生客’,好歹把她暫時勸走。”司南譽激動地道:“晚輩這就去……”“土行仙”一把拉住司南譽的手臂,沉聲道:“子,投鼠必,玉郎在對方手上。”

    

    “晚輩無法忍耐……”

    

    “不忍也得忍。”

    

    “難道要晚輩答應對方的要挾,去取‘討債人’的人頭?”

    

    “這……得從長計議。”

    

    “晚輩絕不答應充當劊子手。”

    

    “憑硬闖救不了人!”

    

    “那該怎麽辦?”

    

    “老夫從長汁議。”

    

    “無膽書生”突地想起件事來,語音沉重地道:“對了,‘討債人’曾被百花會主的替身以‘鬼頭毒蜂’螫傷,如果他毒發不治,已經……”司南譽一怔神,道:“是呀!這些日子來都沒聽‘討債人’有什麽行動。”“土行仙”冷冷地道:“以‘討債人’的功力而論,不會如此容易送命。”“無膽書生”道:“很難如果萬一真的死了呢?”“土行仙”道:“死了便好辦了,百花會的企圖,是希望借玉郎要挾我們全力對付‘討債人’,以減少百花弟子的死傷,人死了,對方會放玉郎。”“無膽書生”道:“那隻有先設法查‘討債人’的生死下落。”司南譽咬緊牙道:“他的生形相貌來曆都不知道,看到的隻是他的化身,即使當麵碰上也不認識,如何查?”“土行仙”沉吟著道:“對了,那……弄琵琶的約你來棗陽,必有用意,見過她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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