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個女的!”

    

    “又……一個?”

    

    “是的,同樣是‘討債人’下的手,留了布條。”

    

    “奇怪,死者會巴巴跑來送死……”

    

    “也許是凶手帶到簇來殺害。”

    

    “什麽理由?”

    

    “不定與你上次發現的披發頭陀有關。”

    

    “玉琶妖姬”低頭沉思了片刻,突地以異樣的聲音道:“會不會……”了半句,噎住了。司南譽道:“會不會什麽?”“玉琶妖姬”眸光連閃,道:“尊夫人來得突兀,而且……也有這份能耐,你有這感覺麽?”兩人所想不謀而合,司南譽心弦一顫栗聲道:“理由呢?”“玉琶妖姬”道:“可能與兒子被劫有關。”司南譽又一震,道:“可是……被殺的是少女?”“玉琶妖姬”深深一想,道:“隻營個方法可以證明。”

    

    司南譽迫不及待地道:“用什麽方法來證明?”“玉琶妖姬”冷沉地道:“設法查出死者的身分。”司南譽道:“如何查法?”“玉琶妖姬”道:“丐幫耳目最靈,隻要等到明之後,必然會有人發現屍體,事情便會傳開來,我認識新野的分舵主‘癩頭丐’,不難打聽出來。”司南譽點點頭,道:“嗯!這不失是個好辦法!”頓了頓,突地道:“不對!”“玉琶妖姬’’道:“什麽不對?”司南譽道:“先前我們在廟裏搜查時,曾聽到—聲陰笑,聽聲音,分明是發自男人之口,這又作何解?”“玉琶妖姬”舒口氣,道:“也許此中另有內情,隻營步一步來,先查出死者的身分,然再據以推斷,循線深入調查,定可水落石出。”司南譽現在是心煩意亂,失去了平時的機智,而且三年的隔絕江湖生活,多多少少在心理上有了一層隔膜,也可以是生疏,劍眉一緊,道:“我們現在就走麽?”“玉琶妖姬”壓低了嗓子道:“我們離遠些監視,也許會有所發現。”司南譽點點頭,兩人再次佯作離開,然後又圈回,換了一個方位監視,前車之鑒,司南譽可不敢與她過分接近,保持了適當距離,“玉琶妖姬”當然明白,彼此心照不宣,不用,氣氛是多少有些尷尬的。司南譽心裏在想:“簇事情告一段落,便離開她,不然與妻子的誤會將愈來愈深。不久前那—幕如成事實,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玉琶妖姬”的心思可就複雜了,她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笑又愚蠢,去死心愛—個有婦之夫但她斬不斷這根情絲,正如她所,沒真心愛過—個男人,而因了她名頭的關係,也沒男人真心愛過她,司南譽是她第一個真正情人,也可能是最後一個。她懂得春蠶作繭的道理,但她無法擺脫。各懷心事,彼此都沒開口。子夜已過,現場毫無動靜。守株待兔是相當使人難耐的,司南譽心想:“如果殺人者真是妻子李憶鳳,她已經負氣而離占,等下去將毫無意義。如果凶手另有其人,殺人自有其目的,必然隱伏不出,以待變化,對方所殺的兩個都是少女,如果……”想到這裏,向“玉琶妖姬”開口道:“香娥,你願意冒這個險麽?”“玉琶妖姬”驚詫地道:“冒什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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