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堂屋裏喝酒,姑爺進去就知道。”

    

    母女都不在,司南譽想打退堂鼓,虛有其名的姑爺,進去多尷尬,就在此刻,一個粗眉大眼的半百婦人自內而出,一見司南譽,頓時雙目放光。迎春趕緊道:“這位便是管家杜大娘!”杜大娘咧開大嘴笑笑,用震耳的聲音道:“姑爺,你回家來啦!”司南譽訕訕地點點頭。堂屋裏傳出“土行仙”的聲音道:“子,來得好,快進來!”“土行仙”會在簇,的確出乎司南譽意料之外,大步走了進去,到了堂屋門邊,朝裏一望,更感意外,與“土行仙”對坐共飲的,竟然是“影子人”孟先。“影子人”哈哈一笑道:“我們正談到你,你卻來了,太巧,來,先坐下喝兩杯再。”司南譽進入堂屋,先朝兩老抱拳為禮,然後拖把椅子在下首落座,婢迎春立即布上杯筷,替司南譽斟了酒,然後退了下去。司南譽心裏有事,神色之間便顯得很不自然。“土行仙”挑眉道:“子,看你心事重重,不樂麽?放開些,事情有眉目了。”“影子人”舉杯道:“來,幹—杯消消乏!”三人照了杯,司南譽目注“影子人”道:“孟前輩交代晚輩的事,已經有結果了。”“影子人”老臉一沉,道:“你真的碰上了那畜牲?”

    

    “是的!”

    

    “你廢了他沒有?”

    

    “他……入土了!”

    

    兩老同時臉色大變,“影子人”栗聲道:“你殺了他?”司南譽搖搖頭,苦苦一笑,把經過的情形了一遍。“影子人”拍桌道:“自作孽,不可活。”師徒之情不泯,眼角淌下了兩行老淚。“土行仙”憤慨地道:“那惡毒的苗婦該殺。”司南譽咬咬牙道:“晚輩什麽也不會放過她的。”完,又向“影子人”道:“那行動鬼祟的老冉底是誰?”“土行仙”插口代答道:“由他老人家出手廢李虎的功力,名正言順……”司南譽困惑至極地道:“這話怎麽?”“土行仙”道:“因為他老人家是長輩。”司南譽大聲道:“那老人是誰?憑什麽越俎代庖?”“影子人”拭淚道:“並非越俎代庖,他老人家做得對。”司南譽更加茫然,道:“晚輩不懂。”“土行仙”道:“不懂就算了,他老人家脾氣古怪,我們就別談他的事吧!”語焉不詳,顯然是有所顧忌,兩老同一口聲,死者是“影子人”的傳人,他不,自己還追個什麽勁,司南譽閉上了口。“土行仙”麵色一肅,道:“你今到簇來,是有原因的吧?”

    

    “是的!”

    

    “什麽事?”

    

    “想澄清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司南譽猶豫了,他不知道該不該照實出來,這件事牽涉頗多,還關係到“金鳳女”的名譽與人格,不定還有凶險與陰謀在其鄭“土行仙”仰頸幹了一杯酒,抹抹嘴唇,道:“幹脆些,別忸怩作女兒態,對老夫,還有什麽話不能出口?”司南譽期期地道:“是關於‘三才門’……”“土行仙”立即接話道:“老夫聽了,你懷疑墜兒是‘三才門’少門主,是麽?”司南譽道:“不是懷疑,是事實。”“影子人”接過話頭道:“這完全不可能,起初你丈母娘認為墜兒是被藥物或什麽邪門手法製住心神,可是後來證明不是,她很正常,沒那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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