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仙子”驚疑莫釋,她實在不明白老古董在弄什麽玄虛,心念數轉之後,終於點頭道:“好,我聽你的,相信你如果心懷不軌的話,也難逃神針之厄,請!”兩人一先—後,走出狹穀口外。司南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穀口外傳來激烈的爭辯聲,但是司南譽—個字也聽不到。整整一盞熱茶的時間,老古董重回司南譽身旁。苦苦一笑,伸指解了他的穴道。

    

    司南譽坐了起來,道:“人呢?”老古董道:“走了!”司南譽惑然道:“她怎麽肯放手而去?”老古董笑笑道:“是老哥我服了她!”

    

    司南譽深深望了老古董一眼,期期地道:“老哥服了她?……是如何服法,能為弟一告麽?”老古董略作沉吟,道:“兄弟,咱們就事論事,不再繞彎,令師當年的遭遇,你該清楚的?”經過“麝香仙子”這一尋仇,身分已不攻而破,再沒有隱秘的必要,司南譽坦然道:“先師語焉不詳,弟僅知梗概。詳情不甚了了。”

    

    老古董目芒一閃,道:“令師的確已仙去了?”司南譽憤然道:“是的,含恨以歿是最近的事。”老古董思索了片刻,道:“好,老哥我盡自己所知,為兄弟一述當年血案!”停了停,才又接下去道:“話須從頭起,當時武林中有所謂‘棲霞九俊’,是九位白道好手,因誌趣相同而結合,‘默尊者’與公孫烏龍也是九俊之一……”

    

    “哦!”

    

    “有一年,九俊之三,突然陳屍關道之上,據是‘武林至尊’下的手,其餘六俊,自然悲憤填膺,立誓索仇……”

    

    “真的是先師下的手?”

    

    “你聽我下去,於是,六俊約好時地,與令先師決鬥,令先師可能自恃身分與名氣,不願辯解,雙方動上了手,因為令先師功力太高,六俊是懷著與敵偕亡,不勝則死的心情去的,誰知動手之後,發覺令先師的功力,不如傳之高。但當時誰也不在意……”

    

    司南譽兩眼一紅,道:“先師過,他老人家遭人暗算,身中奇毒。”

    

    老古董頷首道:“這一點我曾聽‘默尊者’,他後來想到。”

    

    司南譽迫不及待地道:“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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