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連半夏神情嚴肅起來,希望她說得更清楚具體些。

    “姑娘為何要問這事?”宋玉媚眼中有絲波動,側目盯著她,不明白這事同她有何關係,她要這般上心,這似乎不大正常。

    雖然隻是猜測,不過連半夏沒想隱瞞,直言道:“村中劉穩婆與我有間隙,這事興許同我有些關係,是與不是皆是猜測,我不大確定,要聽完你的話才會得出結果。”

    一聽這話,宋玉媚愣住,隨後情緒頗為激動地看向連半夏,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竟然是這般原由,那婆子才會三天兩頭找我婆婆說話,我孩子就是這般……”

    宋玉媚一想到這幾個月為了保住肚子裏的孩子,受到婆婆百般折磨和辱罵,難以言明的痛讓她忍不住落淚,話到這裏再也無法繼續下去。

    在這之後,宋玉媚情緒一直低沉,不想再提孩子的事,連半夏沒有再問,大約二個時辰後,點滴才結束。

    宋玉媚很憔悴,這會兒已經睡沉了,連半夏沒有驚醒她,輕手輕腳拔掉針頭,回收掉醫用廢品後,悄無聲息出去。

    小丫頭一直等在院裏,看到她出來,立即跑過來問道:“玉媚姐姐可是醒了?她還好嗎?”

    “剛用完藥,現在正睡著。”至於好與不好,連半夏不作保證,畢竟心理因素也很重要,如若宋玉媚依然抱著必死之心,用多少藥也沒用。

    “我能進去看看她嗎?”小丫頭緊張道。

    連半夏點點頭,要走時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叮囑小丫頭,於是把人叫住問道:“你叫花枝對嗎?”

    “嗯,我叫夏花枝,我家離姐姐家不遠的。”夏花枝點點頭,明亮的眼裏有絲驚訝,明明他們住得不遠,夏家姐姐應該認得她的。

    “平日都是你在照顧宋連嗎?”她敢打堵,宋連平日一日三餐都是夏家丫頭在做,問話時,她看向院西的廚房,那裏很少使用,落上的鎖生著鐵鏽。

    問話一落就聽到夏花枝說:“嗯,不全是。宋伯不會做飯,平日都是我從家裏帶飯菜過來的,宋伯是小虎的先生,願意不收分文教他識文斷字,爹娘都很感激。不過洗衣打掃,平日都是玉媚姐姐在做。”

    是個不讓人省心的爹!

    連半夏已經了解到情況,沉思幾息後說道:“玉媚身上有傷,這幾日飯食都要清淡些,你回家後同你娘說說。”

    “好的,姐姐的話我都記住了,現在我能進去看玉媚姐姐嗎?”夏花枝很認真地默記她的話。

    “去吧。”連半夏點點頭,等她進屋後,這才去尋顧寒和孩子。

    顧寒沒有走遠,就在院裏的瓜架下陪夏家小虎墨書,小虎年紀小,大約五六歲的樣子,長得白白胖胖,瞧著很討喜,顧寒挺喜他的。

    “傻子該走了。”連半夏走過去,從他懷中抱走笙兒。

    顧寒愣住,眸中閃過一抹驚訝,瞧著她僵硬的抱娃姿勢,忍不住輕笑,起身道:“娘子,我抱著你吧,用飛飛回去。”

    連半夏抬頭看了看日頭,發現早就過了午時,想著與紅娘夫妻約了時間,沒有拒絕顧寒的提議,應道:“那好吧,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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