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館時,後院隻有雙一和焦急的酒館老板在外麵,婦人的叫聲時斷時續,偶爾聽到幾句冷靜的鼓勵,顧寒知道她已經在屋中了。

    “進去多久了?”她身上有傷,顧寒擔心她的身體。

    “半個時辰,夫人不讓人幫忙。”雙一如實答著,想著有事要稟報,又道,“教主,雙一有事要向您稟報。”

    “什麽事?”院中還有其他人在,顧寒讓雙一到前麵的酒館內說話。

    雙一跟在他身後,到了店內,沽了小壺酒送過來,然後才把藥安鎮中,陳家和張家的事一一說給他聽。

    講完這些,雙一突然又記一件事來,問道:“教主,馬家姑爺找來的木匠到了,夫人要蓋木屋,雙一自作主張,已經安排他們開始幹活。

    不過,這些工匠活不是太好,我怕你住得不舒服,想來問問,可否從教中調些人過來幫忙。除了要住宅子,夫人似乎還要蓋別的房子,規模很大,怕是人手不夠用。”

    “以後隻要是夫人想做的事,無論財力、人力,她缺什麽教中給什麽,不用特意問我。”顧寒眼中燒著怒火,他沒想到自己離開這段時間,他的女人被人欺負。

    什麽張家、陳家,敢動他的人,找死!

    “讓張家和陳家從藥安鎮消失,把陳家所有地契拿到手,收回連家的租田和租地,這些事你明天就去辦。”顧寒陰沉著臉,捏碎了手中酒杯。

    “好的教主!”雙一默默取來新酒杯換上。

    顧寒滴酒未沾,一心念著連半夏,與雙一說完事後,又回到酒館後院等她,見她還未出來,他比院裏的酒館老板還要著急,皺心深鎖不安地望著透出昏黃燈火的紗窗。

    三個時辰後,連半夏還在屋裏接生,酒館老板在院外守了一夜,聽了一夜妻子的叫聲,早就心力交瘁,瞬間蒼老十歲。

    顧寒等在外麵也不好受,早飯時辰已經過去許久,眼看午時將近,她空腹一夜沒有進食,早就該餓了,而且熬一夜精力耗損嚴重,加上身上有傷,很可能掌不住隨時暈過去。

    這時,屋裏突然沒了聲音,顧寒擔心出事,不想再等下去,過去拍門叫人:“娘子、娘子……”

    沒叫幾聲,屋內終於了有動靜,連半夏疲憊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別吵,就快好了。”

    這個孩子出來不易,在產道憋的時間太長,出生後不哭不鬧,臉色有些青紫了,呼吸和心跳微弱,需要搶救。

    沒有萬寶在,連半夏隻好調出係統申請急救設備,對孩子進行搶救,幾分鍾後孩子終於發出哭聲,連半夏鬆了口氣,趕緊把孩子放到育嬰箱中。

    剛弄好,又聽到顧寒在外麵拍門,這次連酒館老板也加入其中,兩人大男人在外麵叫門。

    “娘子、娘子,快讓我看看寶寶。”

    “姑娘,我家娘子還好嗎?”

    屋內有許多事情要做,連半夏全身都疼,有些熬不住,隻好過去開門,把兩個男人擋在外麵,看向他們身後的雙一道:“雙一進來,我需要你幫忙。傻子看好老板,誰都不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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