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甜的,這糖份太重嚴重超標,都快甜出糖尿病。

    連半夏自是不知道這股甜是心境在變化,隻是單純的喜歡上那種甘甜的味道,能讓眉心舒開,嘴角輕揚。

    夜裏的蹲守變得有趣,而且很快收網,那隻偷羊的狼大約在一個時辰後鑽進羊圈,觸碰到設下的小陷阱,亮綠色熒光粉散了一身,遠遠地就被瞧見。

    “傻子,抓狼,要活的!”連半夏看到夜光粉亮了,而且還在移動,驚喜地從顧寒懷裏站起來,開了手電就往羊圈那邊跑。

    顧寒聽到她的話,縱身一拔,躍進漆黑的夜裏,習武之人眼睛比常人厲害,而且有獨特感受氣息的能力,就算在黑暗裏,也能疾步如飛抓住獵物。

    顧寒很快得手,連半夏還沒趕到羊圈,隻是看到剛剛還在晃動的綠光突然靜止了,一點狼叫聲都沒有,隻有羊群受驚嚇後不安地咩叫聲。

    “抓到了嗎?”跑到羊圈後,連半夏一邊張口喘氣,一邊問顧寒。

    顧寒手中一舉,把到手的狼給她:“娘子不急,我抓住壞狼了。”

    怎麽不動,死了?

    死狼對她半點用處都沒有,她蹲了二個晚上不是白費功夫嗎!

    連半夏著急,伸手摸了摸狼的頸動脈,確定還活著,立即鬆了口氣,拿出準備好的繩子仔細綁了狼的腿腳。

    她是一路跑過來的,一身都跑出汗,小臉也紅通通的,額頭上汗水密密流了一層又層,一遇寒氣,就結起小冰珠。

    這些她都忙不過來處理,一旁的顧寒心疼,拿了手帕給她細細擦著,小聲說道:“娘子不急,壞狼跑不掉的。”

    這時,連半夏已經把狼處理好,拍拍手直起腰,看著顧寒說:“看好它,我去叫人。”

    凶狼提前抓到,而是現場犯案,正是為顧寒和笙兒洗刷清白的時候,雖然時間有些晚,已經快到子夜,不過連半夏一刻不想多等,村裏的謠言已經嚴重破壞她的生活,村裏人不光針對顧寒和孩子,就連父母也被針對。

    她感到厭煩,重重敲響孫寡婦家的門。

    咚咚咚……

    一聲又一聲的敲門聲,落在寂靜的寒夜裏,竟有幾分陰冷的感覺,連半夏縮縮脖子,繼續敲門,古人夜裏沒什麽娛樂,尤其是鄉下,村民都過著早睡早起的生活,作息很規律。

    孫寡婦一家這時都睡沉了,許久才聽到敲門聲。

    看到屋裏亮了燈,連半夏不等裏麵人說話,直接開口喊道:“開門,是我連半夏,偷你家羊的凶手抓到了,你出來看看。”

    “還真是你……”孫寡婦很不高興,她為人謹慎,隻是開了條門縫,確定是連半夏後,很快開了門端著油燈從屋裏出來。

    聽說害她羊的人抓到了,她半信半疑地問:“是誰偷我家羊?”

    她以為是人,剛出門又折回屋裏,再出來時,手裏提著鐵耙出來,又問,“他在哪裏?”

    不用連半夏提醒,孫寡婦已經聽到羊群在叫,臉色突變快步往羊圈那邊跑,等她到羊圈後,看到顧寒站在圈門外,當下大驚失色,叫起來:“果然是你這惡鬼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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