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徐氏覺得奇怪,瞧著女兒又問道:“不拿東西,她來做什麽?”

    “哦,也沒什麽,估計在家裏受了小啞巴的氣,過來找人發發牢騷。”連梅兒把聽來的事給她講了遍。

    聽完後,連徐氏神色有些不悅,罵道:“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都做起賊頭子了,這可不行,必須想法子把他趕出村。”

    顧寒身手了得,她是體會過的,若是他想偷人東西,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誰都防不住的,連徐氏有些害怕和擔心,就怕他看上自己家的東西下手。

    她正煩惱著,連梅兒便把自己的算計和她說了遍,連徐氏一聽,眼睛也如老太太一般閃閃發亮,直誇女兒聰明,跟著也如老太太一樣,出去竄門。

    連梅兒也沒閑著,找了自己的兒時玩伴,聚到一起添油加醋一通胡說,直接把事情搞大。

    很快,村裏便有了可怕的謠言,都在傳連大家的姑爺是惡鬼,專來村裏作崇,活吞村裏的家畜,養了一個喝血的鬼娃兒。

    更嚴重的是,說這對鬼父女吃完村裏的活畜,就該吃人肉喝人肉了。

    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引起村民的恐慌。

    剛好這謠言被出門換糯米的連陳氏聽見,米沒換到,還被人用棍棒趕了出來,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點點,什麽難聽的話都有。

    連陳氏哪還有心情換米,趕緊帶著米往家裏跑,生怕女兒和姑爺出事。

    這謠言也不知道是誰傳的,真是缺德的冒煙,連不足歲的笙兒也不放過,連陳氏很生氣,進了屋就叫連半夏:“半夏、半夏……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娘,你慢慢說。”連半夏正在屋裏給笙兒換尿布,聽到這般急的話,以為真出什麽大事了。

    她顧不上孩子,便讓顧寒接手,立即從屋裏出來要問個清楚。

    屋裏還有連友仁在,他大病沒好,實在不能讓他多操心。連陳氏見她出來,急著迎上來,拉著她到外麵說話。

    “半夏,出大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玩意兒亂說話,要往你家男人和孩子身上潑髒水。”連陳氏很生氣,想著那些莫名奇妙的謠言,牙根都癢起來。

    她咬著牙把聽到的謠言全都說了遍,看著女兒不好的臉色,她有些緊張,也很氣憤道,“半夏,這事肯定是有人要害顧寒和你。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啊!這……”

    連陳氏急了,她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搞不好,女兒和姑爺會被村裏人聯手趕出村子。

    她很擔心,可又沒有辦法,她隻是個老實厚道的農家婦人,與人從沒耍個心機手段,突然遇到這事,完全沒了主張。

    “娘不要慌,這事我有主張。”沉寂的冬天好不容易起了妖風,她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

    雖不是什麽大案件,不過連半夏的法醫之魂燃了起來,極有興趣要和那人玩玩。

    眸中浮光輕動,法醫的冷靜和客觀淡在眼裏,連半夏還記得最近丟了家畜的人家,便向連陳氏確定:“娘,今天出事的可是沈老七和孫寡婦家?都是丟了羊,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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