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萬寶洗腦了嗎?滿腦子隻想著生孩子。

連半夏磨著牙斬釘截鐵道:“不能。”

“為什麽不能?”男人有些急了,不高興地追問著,一雙好看的眼睛裏有著冷意和執著,像是她不給出滿意的答複就會一直問下去。

“……”連半夏懶得和他多說,打著嗬欠躺進鋪好的獸皮上,裹緊熊氈子睡覺。

她剛閉眼,突然被男人連著獸皮一起抱住放回石床,隨後男人躺到她身邊,將她抱在懷裏,然後蓋著氈子與她躺到一起。

男人速度很快,連半夏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在石床上,背後貼著男人微冷的胸膛,一股惡寒從腳心直衝頭頂,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蹬腿想把男人踹下床。

“滾開!”連半夏厲聲嗬一聲,一腳踢向男人。

男人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麽,她剛動,男人的大腿很快壓上,以一種尷尬的姿勢把她雙腿剪住,他力氣大,無論連半夏怎麽掙紮都不放開。

連半夏很惱火,冷著臉罵道:“你有病嗎?快點放開我。”

“不放,我要和你生寶寶。”男人很固執,緊緊抱住她,力氣大到驚人,突然一個翻身,她被壓在男人身下。

男人看上去很瘦弱,沒想到身體分量十足,一下壓上來死沉死沉的,連半夏感覺喘不上氣,連說話都吃力:“你做什麽,快點下去。”

“娘子別吵,很快就好了。”男人也不怕她生氣,三兩下剝開她衣服。

連半夏胸前一冷,感到貞操受到威脅,頓時臉色難看起來,一邊反抗一邊怒道:“你敢!”

“娘子不要生氣,真的很快就好的。”為什麽她總生氣呢?生寶寶不好嗎?男人很受傷,擰著好看的眉,低頭吻她嘴唇。

很快,連半夏感覺似乎不太對勁,她聞到唇間有絲絲血腥味,怒氣的臉色瞬間轉成鍋底,整個人都不好了。

擦,這個智障,連接吻都不會,嘴巴好痛,都咬出血了。

除了吻她,男人似乎不知道要做別的,像小狗似的從嘴唇到脖子,最後咬了咬她耳朵,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很開心地說:“娘子,我們有寶寶了。乖,好好睡覺。”

說著,男人壓在她身上很滿足地睡著了。

貞操總算逃過一劫,連半夏抽著眉眼,心情莫名複雜,瞪著眼睛一直看著洞頂,憋著一肚子火氣卻發不出來,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挫敗感。

因為對方是個傻子,而且是個活在自己的世界和堅持裏的傻子,她的怒意和情緒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她越較真,到頭來吃苦受罪的隻會是她。

“靠!”連半夏狠啐了一聲,想推開男人,奈何手腳都被縛住,根本無法動彈。

男人剛剛睡著,她能感受到那東西還硬硬抵在後麵,她不敢亂動,怕吵醒男人。性這事,說到底也是男人的本能,她不敢賭,隻好就這樣將就著容忍著,靜靜等著男人鬆手,到時自然會脫身。

明天,說什麽她也要下山,遠離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