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經不在寺廟了。”霜兒沒看到回應旁邊的女子。

    “氣死我了!”女子跺腳臉上有些惱意,“別讓我在看到他。”

    竟然看著她出現了失望的神情?

    她哪裏讓人失望了,她長得醜嗎?不醜啊!

    扶著農夫下山的紫非隻覺著耳朵燙,到了山下摸了摸耳朵沒太在意。

    “非兒,大師的話你可要記在心頭。”

    “不管你心中有什麽結,有什麽執念該放下的還是要放下。”

    “你不想娶我跟你娘都不會逼你,我們隻希望百年之後能有個人陪著你。”農夫的話讓紫非有些發愣。

    上一世他從未享受過親情二字,哪怕是在吟風閣內他也明白,師傅對他並沒有任何情分,隻是把他當做一個繼承衣缽的人來培養。

    親情對他而言遙不可及,從小就被拋棄,在吟風閣內為了生存不斷的練武,為的不過是不想再次被人遺棄。

    像這般的關心,他隻在言兒身上感覺到過,隻為他好沒有其他的目的性。

    “嗯。”紫非嗯了一聲農夫也不再繼續說啥兩人就回山裏了。

    自靈鷲寺一行之後紫非沒了往常那般沉默寡言,會跟養父養母說幾句話,看著他們需要幫忙的時候第一時間上去。

    冬去春來,滿山的白雪化去,柳樹抽芽草地上探出了綠頭。山中從雪白色變為嫩綠色空氣中都是綠草香。

    “我去山上打點野味回來。”農夫拿著弓箭準備出去,現在春天了鳥獸都出來了,一個冬天沒有肉現在可以打打牙祭。

    怎料農夫剛出門就扭到了腳,紫非趕緊將其扶著會木屋,看著有些紅腫的腳環視四周沒有消腫的草藥。

    他將弓箭拿著背著背簍準備去一趟山上,不隻是要打野味還要菜一些草藥回來。

    紫非離開木屋沒有任何交代,老夫婦兩個明白他是要去幹什麽,農婦追到門外大聲道,“非兒山中野獸多,切忌不要去深處。”

    聽著後麵傳來的聲音紫非握著弓箭的手緊了緊,十五年過去了不知道用以前的武功會不會生疏。

    這十五年來他從未動用過武功,招式都還記得隻是一身的內力隨著十五年前煙消雲散了。

    行走在山中看到草藥就采到背簍裏,止血的止疼的消腫的,隻要是能治病的草藥就往背簍裏扔。

    能認識這些草藥都要歸功於養大紫非的兩夫婦,那位農婦祖上五代都是大夫,傳到至今農婦也是精通醫術,紫非在旁邊長大耳濡目染。

    農夫就是一個打獵的,也可以稱之為獵戶。

    走了很久都沒看到野味,別說是兔子就連飛鳥都沒有一個,現在已經開春鳥獸應該都出來了。

    外圍沒有就往深處走,細心的他發現了周圍樹枝大麵積折斷,而且都是新折斷的痕跡明顯是有東西剛過去。

    而且看麵積是一群,這山中經常聽到野狼的聲音,狼最喜歡成群出沒看樣子應該是了。

    他沿著樹枝折斷的方向走走了許久一聲慘叫聲劃破雲霄,“啊——”

    “快滾開!快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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