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音退出廂房離開酒樓,剛下樓就與一人對對撞,幸得及時止步才沒有撞到。
下意識繞著離開,剛踏出一步就被一隻手拽住,她抬頭正巧與身旁之人四目相對。
在看到麵容的一刹那,蝶音心中一怔整個人心亂如麻,下意識躲避麵前之人的目光,想要逃離。
欲掙脫拽著的手怎料那手反而是更緊,“初夏……”
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已經好幾年沒人喚過了,蝶音緩緩抬頭將跟前之人的手拉開,“公子認錯人了,我不叫初夏,我喚蝶音。”
掙脫之後蝶音便徑直離開,還沒踏出去那隻手又拽住了手腕,“初夏,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男子的聲音讓蝶音心中一沉,輕啟唇齒卻遲遲未說出一句話。
良久,蝶音終於開口,“公子認錯了,我是蝶音,不是初夏。”
初夏那個人早在離開皇宮時便死了,現在的她是墨門的蝶音,而不是雲卿言身邊的貼身丫鬟初夏。
“初夏!”男子聲音加重,拽著蝶音的手不願意鬆開,“你就真的這般無情。”
“我本就是無情之人。”蝶音強行將男子的手拽開離開酒樓。
男子站在門前看著越行越遠淹沒在人海裏的身影眸中滿是悲傷,“初夏……”
“喲,我當是何人,原來是孟亦孟神醫。”
二樓
依裳盡站在走廊上似將剛才門口的場景盡收眼底,孟亦聞聲收回目光看向依裳盡,“想不到在這裏竟能遇見你。”
“上來吧。”依裳盡留下這句話便回了自己的廂房,孟亦跟著上前隨著依裳盡後進了廂房。
“許久未見你這一兩年去了何方?”她墨門的情報網遍布天下,就算是一隻蚊子都能尋到在哪裏。而這一兩年間,孟亦的消息還真是全然沒有。
“不過是在一家小醫館賺些銀兩度日。”
“哦?”依裳盡坐下觀察孟亦,“我一年前就應允了你同蝶音在一起,你這消失的兩年間她可是經常發呆想你。雖然沒說過,但我看得出來。”
“若真是這般就好了。”孟亦低頭情緒低落,坐在依裳盡對麵。
“你這情人當的不稱職,就連兄長都當的不稱職。你家小弟孟克在我墨門已經幾年,你這兄長倒是一點也不擔心。”竟然開著醫館混日子,對親弟弟全然不顧,兩人還真是勢同水火。
“原來孟克在墨門。”孟亦並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看不出真正心情,“其實……對孟克來說在墨門應該是最安全的。”
“孟亦你還真是相信我。”
孟亦沒有回應隻是抿唇微笑,側頭透過木窗看著外麵的天氣,“入冬了,也是越來越冷了。”
“既然孟克在墨穀,那就麻煩巫女多照顧些,孟亦感激不盡。”
“多照顧些也不是不行,你重回皇宮幫我盯著雲卿言如何?”依裳盡盯著孟亦。
他聞聲微微抬頭,“巫女這不是說笑嗎,我在雲卿言那邊早已經沒了信任,就算是去估計也查不到什麽。”
“這些你不用管,你隻管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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