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術?

    雲卿言怎麽可能會幻術?

    練成幻術的隻有魅宮上一任長老陰司,這個她略有耳聞。

    雲卿言怎麽可能會幻術?

    花千影不可能會騙她,若雲卿言真的提前以幻術設陷阱,花千影這次敗北就不難解釋。

    一旦中了幻術,莫說是花千影,就算是她也絕無還手之力。

    從來沒聽說過陰司有收徒弟,那雲卿言的幻術……

    她眺望遠方,如果雲卿言會幻術為真,那這個人還真的不好解決了。

    難不成因為一個雲卿言還要請出其他幾位?

    不。

    巫女搖頭,雲卿言這塊不能硬來,得想其他辦法才行。

    她徑直離開,陽光灑在黑袍上感受不到半分溫暖。

    雲卿言跟君離塵離開天竺國已久,婁蘭太子抑白還在天竺皇城。

    得知貓眼石在陌萱身上抑白決定離開天竺前一定要拿到手,楚曜近日跟陌萱一直在一起沒有機會下手。

    最後隻能半夜偽裝刺客潛入萱雲宮,掐點在楚曜來之前到萱雲宮。

    萱雲宮內一片漆黑,陌萱躺在床榻上輾轉難眠。

    不知從何時起,她一覺能睡到大天亮變成如今難以入睡。

    睡不著難受,陌萱起身向著木桌走去,倒了一杯涼茶慢慢喝下,目光正好落在門前的一個黑影上,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捂住口鼻。

    繩索束縛雙手雙腳嘴裏塞進一個東西讓她不能開口說話。

    抑白將隨身攜帶的畫紙放在陌萱麵前,將點燃的燭燈端在手中,“此物你可認識?”

    陌萱躺在床榻上借助燭燈的光亮能看清楚上麵的東西,看到是自己贈給雲卿言的珠子時目光向著黑衣人看去,點頭。

    “在哪裏?”聽到陌萱認識貓眼石,抑白的聲音中夾著激動跟興奮,好似看到了跟雲卿言一同回現代的希望。

    “唔。”陌萱搖著頭,暗示抑白將自己嘴裏的手帕取掉,抑白心急貓眼石下落,按著陌萱的意思將手帕拿走。

    “貓眼石在哪裏?”抑白語氣中是勢在必得,陌萱挪動著身子慢慢坐起來,“你是婁蘭太子。”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抑白聽到這句話盯著陌萱的雙眸泛著寒意,“你知道這句話之後,你會怎麽樣嗎?”

    識出來他,那就沒有活的可能。

    陌萱被捆在背後的雙手緩緩解開繩子,揉了揉被捆紅的手腕,“你想問什麽事可以明說,我若知道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何必如此呢?”

    “你?”看著陌萱解開了他的繩索,眼底的色彩變幻莫測。

    這是他跟言兒一起研究出來的一種捆法,一般人根本解不開,更別提陌萱手在身後。

    “卿言教過我。”她揉搓著手腕走到桌邊,一點也不懼怕這個傳聞中溫潤如玉,實際卻踩著白骨登上太子之位的抑白。

    對她而言,生與死已經沒那麽重要。

    “你也在找畫中的珠子嗎?”她麵相抑白沒有半分的害怕。

    “什麽意思?”他也再找畫中珠子?難不成還有人同她一樣也在找畫中的貓眼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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