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會玩,果然有實力的人玩遊戲都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雲卿言坐在床榻上歎了一口長氣,眉頭皺成一團,也不知女帝給她封住的內力還能不能解開。

    感覺到雲卿言的垂頭喪氣,血痕將木窗關上走過來。

    這一切都在雲卿言意料之中,卻沒想到血痕突然不按套路出牌,“你有什麽不開心的?”

    “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本來雲卿言都琢磨好了套路血痕一波,故作歎氣的模樣然後他來問什麽情況就借機讓血痕去請個大夫來看看她內力的情況。

    後麵的台詞都已經想好了,結果血痕的一波騷操作讓她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滾。”雲卿言抬頭就是一個白眼,要不是現在不是血痕的對手估計已經掐了起來。

    “滾?”血痕突然向著床榻靠近,湊近雲卿言在她的耳畔小聲道,“滾到這裏嘛?”

    熾熱的鼻息噴灑在雲卿言的耳畔,她隻感覺脖子上癢酥酥的,就一把將血痕推開,“你缺女人?”

    “缺女人出門左拐春風樓,你想要的應有盡有。”

    對於血痕的舉動雲卿言隻當做他是故意在調戲自己,剛認識血痕時挺嚴肅,後麵熟絡了就沒個正行,她似乎也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血痕。

    隻要不過分她也不會生氣。

    “應有盡有,那有你這種嗎?”血痕挑起雲卿言的下顎,湊近就要吻上去。

    結果迎來的不是吻而是一個巴掌,“啪——”

    血痕速度極快,將雲卿言的手腕握住,“這麽著急?本尊會害羞的。”

    血痕依舊是死性不改,雲卿言掙紮不掉轉而一腿出擊,直踢血痕的胯下。

    血痕吃痛鬆開雲卿言的雙手,麵具下的臉鐵青,“雲卿言你要不要下手這麽狠。”

    他捂著胯下有苦難言的樣子讓雲卿言瞬間感覺舒服多了,“不。”

    “我可沒用手,我用的是腳。”雲卿言抬起長腿還在血痕的麵前扭動一圈,頗有挑釁的意外。

    “疼嗎?”雲卿言走過去拍了拍血痕的肩膀,“疼就對了,記住我是大哥的女人,不是你能調戲的。”

    她伸手勾住血痕的下顎,學著血痕剛才對她的模樣。

    雲卿言很嚴肅的一番話血痕聽了嘴角卻是隱隱的笑意,這點雲卿言也發現了,就更是看不透血痕。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離開了婁蘭皇宮難道接下來不是直接回水月國皇城?還在這裏逗留幹什麽?

    雖然城門隻許進不許出,但血痕帶她出去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怎麽感覺血痕這次來婁蘭國帶她出皇宮,有那麽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覺

    “婁蘭景色不錯,皇城繁華,多留幾日。”

    血痕的解釋差點讓雲卿言噴血,“婁蘭景色不錯卻不及水月,攝政王府更是風景秀麗,可不是人造的假景觀而是天然形成。”

    “你在婁蘭多待幾日還不如去攝政王府觀賞。”雲卿言是變著法的想讓血痕帶她離開,以她目前的情況來看沒有輕功等於不會飛簷走壁。

    她一秒又被打回了原型,原本的那點招式在這個地方就隻有被人虐著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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