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雲卿言瞬間濕潤了眼眶。
這個聲音是……
“君離塵?”雲卿言不太敢確定,聲音是激動是高興。
她緩緩將麵前之人推開,看清了容貌雲卿言臉色大變眸中有一抹失落之色,“血痕,怎麽是你?”
就在剛才那麽一瞬間,她真的以為是君離塵來了,可是君離塵現在蘇醒沒有她都還不知道。
怎麽可能是君離塵呢。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雲卿言眼眶中升起了霧氣。
“不是本尊你以為是誰?”血痕很自然的摸了一下臉上的麵具,似是在確認麵具是否還在。
見雲卿言不說話,血痕繼續道,“君離塵嗎?”
“不管是誰,肯定不是你就對了。”
“還有,你剛才瞎說什麽?”
“為夫?”
“你信不信君離塵能弄死你,竟然敢調戲他的女人。”
血痕一向是做事不著調,雲卿言也就隻當做血痕的惡搞。
“信,本座當然信。”
“不過雲卿言,你怎麽跑到這地方來了,外麵都在傳你已經去世了。”
“要是水月國的那一群人看到你活生生的站在這肯定目瞪口呆。”
血痕一口氣說了許多話,雲卿言卻沒有搭理,感覺她是生氣了,血痕上前撞了一下雲卿言,“喂,你生氣了?”
“不是吧,就開個玩笑。”血痕想要拉著雲卿言,結婚還沒碰到就被一把推開,“你別碰我。”
“這種玩笑是隨便能開的嗎?”她剛才聽到為夫終於找到你的時候,不知道有多激動,多興奮。
結果卻在轉身的一刹那全都成了泡影。
雲卿言將君離塵推的老遠,“你別靠近我。”
“好了好了,我保證,不,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開這種玩笑了。”見雲卿言真的生氣了,血痕趕緊示弱認錯。
雲卿言這才瞥了他一眼,“下不為例。”
“好,好,好。”血痕一連三個好,感覺雲卿言不生氣了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雲卿言才認真的打量血痕,“你是剛從糞坑裏爬出來?”
雲卿言指著血痕一臉嫌棄可以說非常明顯。
“糞坑?”
聽到這兩個字,血痕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低頭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
雖然極小還帶著麵具,但還是被雲卿言盡收眼底了。
“那你還真是猜對了。”血痕一把拉住雲卿言的手開始訴苦,“還真是。”
“為了進婁蘭皇宮找你,我是躲在夜香桶。”
“不然本座怎麽會搞得這般狼狽,所以雲卿言你得對本座負責。”血痕拍著雲卿言的手背暗示著什麽,雲卿言趕緊抽回收,很嫌棄的把血痕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負責。”
“我肯定負責。”
一聽到這裏,血痕立馬來了精神,“肉償嗎?”
他話音剛落,屋子裏就沒有雲卿言的蹤跡了。
這時他才鬆了一口氣,在皇宮的時候怕被認出身份特意換成了血痕的裝扮。
看到卿言時太過高興,為夫二字竟脫口而出,好在雲卿言還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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