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標誌性的一襲白衣,雲卿言目光鎖定來人的麵容,眼底出現一閃而逝的殺意。

    很快她便很好的將這殺意隱藏了起來,“抑白太子。”

    她心平氣和的喚著麵前之人,內心已經想好了一千種將抑白弄死的辦法。

    “這待遇不錯。”她轉身躺在後麵的床榻上。

    這哪兒是天牢,應該是天堂才是。

    抑白站在牢門之外,看著裏麵的雲卿言,之前隻覺著神*韻相似,如今看著一撇一笑都是一模一樣。

    感覺到抑白奇怪的目光,雲卿言低頭看了看自己。

    抑白似乎是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

    “你……”抑白輕啟唇齒,猶豫許久之後又將到嘴邊的話吞咽了回去。

    他想要雲卿言親口說出來,想要親耳聽到他說出來,可是……

    一旦確認雲卿言是她……

    那這一切就白費了,他殺了雲卿言的孩子,就憑這一點雲卿言就不可能接受他。

    如今雲卿言更是將她視如仇人。

    他頓時希望雲卿言不要是那個人,但又希望是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此刻他的心中十分的矛盾。

    “你好生歇息,在這裏不會有任何事。”這是抑白說的一句寬心的話,等同於告訴雲卿言,有她在她便無事。

    而雲卿言對抑白隻恨,根本沒聽進去這句話,隻是嘲諷一笑。

    那嘲諷的笑容映入抑白的瞳孔,他依舊淡泊沒有半分的情緒,可心底卻是沉悶。

    留下這句話抑白就轉身離開,臨行前不忘回頭看雲卿言一眼,卻意外的看到雲卿言手中的那顆珠子。

    在看到的一刹那他眼底一閃而逝的狂喜,很快就消散了,沒有說其他的徑直離開牢房。

    走時他的步伐都輕快了許多,不難看出他心情愉悅。

    那顆珠子裏鑲嵌的藍寶石,是她,真的是她。

    她同他一樣,來到了這個地方。

    抑白走後,雲卿言從床榻上爬起來,觀察四周,這牢房是一間獨立的牢房。

    至於為何將牢房弄的比酒樓還要華麗,雲卿言猜測是因為她水月國攝政王妃的身份。

    本來以為進入天牢憑著刺殺抑白應該是關押在重犯那一塊,卻不曾想竟然被單獨關押。

    這樣就是與外麵的牢房斷絕聯係,那她進天牢還有何意義。

    即便是如此,雲卿言也不曾灰心,先打量一番周圍的情況,自己的牢房是獨立的一間,但其他的就是相連的。

    不知道她要找的那個人會在哪裏,如今被關押在這牢房裏出不去更是看不著。

    就在雲卿言煩惱時,兩個侍衛走到牢門外,將鎖著的牢門打開,“雲小姐,您可以在天牢裏自由活動。”

    “隻要不出這天牢即可,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有什麽隨時喚我們就行。”

    兩個獄卒對雲卿言是畢恭畢敬,這讓雲卿言都覺著好奇了,水月國的攝政王妃竟然還有這種待遇?

    很明顯不是。

    君離塵如今還在昏迷什麽時候蘇醒都不知道,那這一切都是誰打點好的?

    這裏可是婁蘭國的天牢,由皇家直接監管,誰有這麽大的權利打點好一些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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