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遊湖也能遇見你。”雲卿言明媚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她朝著抑白笑的明媚,在君離塵眼中就是勾引抑白。

    看到這一幕,君離塵雙手緊握,卻努力的壓製自己的情緒。

    他一再告訴自己,雲卿言是因為孩子沒了才會情緒失控,也是因為他那日棄她而救依裳盡而生氣。

    才會如此故意為之。

    這樣安慰自己,君離塵心中舒坦許多,輕點腳尖就落在雲卿言的身旁,“卿言你身子不好,怎麽跑出來了。”

    君離塵剛小產,如今身子虛的厲害更是不能吹風,如今來遊湖豈不是自傷身體。

    然而這些對她而言都不是什麽,今天她主要的目的就是來看看這位抑白太子。

    這位表麵溫潤如玉與世無爭,實則暗地裏害死她腹中孩子的男人。

    她與抑白並無恩怨,第一次見麵還是在婁蘭皇帝的壽宴上,那會兒倒真的沒看出來他是表裏不一之人。

    “我身體好著呢,絕對能出席王爺納妾的酒席。”

    君離塵本是好意關心,結果雲卿言竟說出這等話,猶如一把利劍直戳君離塵的心髒。

    對比,君離塵隻能當做沒發生,雲卿言的氣氛他明白,亦是了解。

    他也沒想到,當時隻是救下依裳盡之後就能沒有愧疚的跟她說愛上雲卿言。

    千算萬算,沒算到雲卿言竟然會出現這種事。

    他當時隻是想幾年前沒有即時救下依裳盡,如今救了心中也不會愧疚。

    也能直白的告訴依裳盡,他愛上雲卿言了。

    君離塵默不作聲,雲卿言一個空翻就落在抑白所在的船上,因為從夜無魅那得到五年的內力,雲卿言的身體都靈敏了許多。

    “抑白太子未免太不夠意思了,隻請攝政王不請我。”

    “難道是覺著我沒有資格?”

    雲卿言在船上掃視了一圈,船內就抑白,依裳盡跟君離塵三人,天竺國的那個楚卿殤沒有在這裏。

    “攝政王妃這是哪裏話。”

    “本太子不過是聽聞你近日身體欠佳,所以就未相邀。”

    “當真?”雲卿言挑眉,殺子仇人就在眼前,她還要裝作談笑風生的模樣,真應該給她頒一個最佳演員獎。

    “自然是當真。”抑白點頭,一雙桃花眼打量著雲卿言,似要將雲卿言看穿。

    就在雲卿言抬頭的那一刹那,他又收起探究的目光,速度非常之快。

    “那咱們就一起遊湖吧。”雲卿言直接就進了船艙,將所有人都留在外麵。

    看著雲卿言進去的身影,依裳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抑白,然後緊隨其後。

    依裳盡進入船艙後,抑白跟君離塵相繼進入,就看到雲卿言挑了一個最好的位置,坐在那是有吃有喝,一點也不見外。

    “站著幹什麽別客氣,都坐下。”雲卿言一邊剝瓜子一邊讓站著的三人坐下。

    抑白見此眉頭輕皺,看著滿地的瓜子殼似有些不悅。

    但礙於君離塵在這裏,他還是保持著那溫潤如玉的模樣。

    “話說,抑白太子請帖你收到了吧?”雲卿言突然放下手中茶杯,再次提起讓君離塵敏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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