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就給他的魅心一道陪葬吧。

    魅心生雲卿言生,魅心若死雲卿言也絕對不可能活下去。

    君離塵將裝著魅心的冰棺放的更嚴實,盡量讓冰棺融化的速度慢一點,慢一點他的時間就多一點。

    魅宮被血洗再加上魅心冰棺融化的速度不得不讓他走極端,君離塵的功夫略勝他一籌。

    但……若他手中握著雲卿言的命呢。

    君離塵往日是冰冷無情沒有破綻,此時雲卿言就是他的破綻。

    他動了情,那就有了軟肋,雲卿言就是他的軟肋。

    相信隻要雲卿言在他手中,君離塵也絕對不敢亂來。

    他不想傷害任何人,他隻想讓魅心重生,讓魅心複活。

    若魅心不能重生複活,他絕對不會讓雲卿言跟君離塵好過。

    安置好魅心,夜無魅就踏上了去婁蘭國的路,他從雲卿言那裏得知婁蘭皇帝大壽。

    君離塵跟雲卿言兩人都會以使臣的身份出席,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夜無魅離開魅宮總壇後,既淵跟在其後,沒讓夜無魅發現。

    看著夜無魅去找雲卿言跟君離塵,他的嘴角揚起一抹陰森的笑容。

    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從君離塵手下殺了雲卿言,可夜無魅就不一定了。

    夜無魅跟君離塵兩人可是能一較高下的存在,又他的助力夜無魅就勝券在握了。

    他已經想到一個辦法讓夜無魅殺了雲卿言,而且是不得不殺那種。

    除非他放棄魅心,否則雲卿言必死。

    不過以夜無魅的本性,不可能為了雲卿言而放棄複活魅心吧。

    雲卿言,想不到以如今竟然能成為君離塵的軟肋,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本以為君離塵對雲卿言不過一般,沒想到君離塵對雲卿言的情竟然超越了依裳盡。

    這怎麽可以,依裳盡的東西不能被雲卿言奪走。

    所以,雲卿言必須死!

    “阿切!”駕馬的雲卿言突然打了一聲噴嚏,君離塵坐在後麵皺了皺眉,“受涼了?”

    雲卿言搖頭,“沒有,估計又是誰在背後算計我了吧。”

    雲卿言說的輕巧,可君離塵卻記在了心中。

    本以為去婁蘭國的路上會出現非常多的事情,沒想到竟然如此順暢。

    看來皇帝是打算留著他參加完婁蘭國皇帝的壽宴,待反悔水月時再下手,還真是難為他這位兄長了。

    夕陽的餘暉灑在雲卿言的側顏上,君離塵坐在後麵能依稀看到。

    她堅定的眼神,微卷的睫毛在餘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片陰影,給人一種距離感。

    明明近在眼前,卻仿佛遠在天邊,有種觸碰不到的感覺。

    雲卿言正經時竟有些英氣,這種英氣男子都不能比擬。

    感覺到後麵的目光,雲卿言一陣調侃,“把你嘴角的口水擦一擦。”

    “可別蹭在我身上了。”

    聽到雲卿言的話君離塵微愣,隨後竟然貼在雲卿言的後背上,似要將口水曾在她身上一般。

    “喂你幹嘛,信不信我將你扔在這裏。”

    雲卿言速度放快,隻因看到了不遠處的城門,這麽多天總算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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