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

    原本應該昏睡的雲卿言突然睜開了眼睛,纖纖玉手抓住君離塵的手臂。

    君離塵第一反應就是掙脫雲卿言的束縛,但雲卿言的力氣是真的大,他又害怕強行掙脫弄疼了雲卿言便沒有繼續。

    “臉上有點東西。”

    君離塵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沒敢直視雲卿言,雲卿言的眸子似乎是有一種魔力,有一種讓他不能說謊的魔力。

    “臉上有東西?”雲卿言翻身坐在床榻上,抓著君離塵的手依舊沒鬆開,“是有點好看麽?”

    “若是如此,我便收了你的讚美。”

    雲卿言將君離塵的手鬆開,那緋紅的臉頰上是不正常的笑容,“行了,我困了你先出去吧。”

    她這是變相的逐客令,其實心裏很希望君離塵能留下來,能跟她道歉哪怕是解釋一下說個原因也好。

    但君離塵就是不按她計劃的那般來,“好,你好生休息。”

    說完這句就轉動著輪椅離開,雲卿言隻能眼睜睜看著。

    她不能去追,去追算什麽?

    她也有自己的高傲啊。

    見君離塵離開屋子,雲卿言跑過去就將房門上鎖。

    剛踏出屋子的君離塵聽到聲音下意識的回頭,看到的就是大門緊閉,盯著緊閉的房門一秒,君離塵收回目光轉動輪椅離去。

    “君離塵,你走了就永遠別來了!”雲卿言雙手抱著膝蓋蹲在床榻上,好看的杏眼中淚水瑩瑩。

    配上那緋紅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最後因為醉意,雲卿言竟然睡著了,在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晌午。

    平時雲卿言起來就能看到初夏芙蘭,今日卻不見兩人蹤影,聽到院子裏的聲音,她便以為二人在院子裏打掃。

    出去查看才看到是其他侍衛,並非初夏芙蘭,感覺此事怪異,雲卿言便詢問掃灑的侍衛,“你們可有見到芙蘭初夏?”

    整個攝政王府,除了芙蘭初夏跟她是女子外,其他的皆是男人,今天竟然是幾個侍衛來她這打掃,芙蘭她們哪兒去了。

    “芙蘭初夏挨罰這幾天不能來琉璃軒了,王爺吩咐屬下等來琉璃軒打掃。”

    “挨罰?”

    “挨什麽罰?”好端端的怎麽會挨罰?

    “芙蘭初夏保護主子不力,被罰三十大板。”

    “……”

    雲卿言知道兩人挨罰趕緊就去兩人的住處,本來芙蘭初夏的屋子應該是跟其他侍衛在一起的。

    雲卿言考慮兩個人是姑娘,琉璃軒又有空屋子就安排倆人住在琉璃軒的側廂房,因此也在琉璃軒內算是比較近。

    “芙蘭,你不疼嗎?”

    “我屁股好疼啊,跟被抹了辣椒一樣。”

    雲卿言走到廂房外就聽到初夏的碎碎念,想也不想便推開房門。

    趴在床榻上的倆人見雲卿言突然闖入想要起身行禮,被雲卿言阻攔,“屁股疼就別起來了。”

    “這裏又沒外人。”

    雲卿言將房門關上,芙蘭初夏倆人便沒再起來,乖乖的趴下。

    “我看看你倆的傷勢。”

    她昨兒隻顧著自己泄憤竟然都忘了初夏芙蘭,倆人這頓板子是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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